與此同時,那名叫宋板橋的男子從馬背上下來後竟走到了他們身後,並瞥了一眼。
“我說你們家太守大人不在家嗎?為何大門緊閉?太守府如此冷清,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宋板橋長著一張大臉,眼睛小的都看不到眼仁,黝黑的面板,看上去醜陋至極。
這麼醜的男子也配娶如花似玉的悠悠姑娘,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做夢,說話的同時嘴裡還流出難聞的惡臭味。
“哦,我們家太守大人應該在府中準備,我這就帶公子進去!”
女侍衛卑躬屈膝的樣子,讓方去病反感至極,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她們小姐的夫君和主人,說話時都沒有這麼客氣過。
宋板橋聽後孃裡娘氣的點了點頭,隨即把目光投向了方去病,不屑的問道:“這位鄉野村夫又是誰?難道也是來給我護親的?”
你他媽才是鄉野村夫,也不撒泡尿照照,不就仗著是宋亭書的叔侄?耀武揚威,這也不是在永樂城,有什麼可豪橫的!
方去病越想越生氣,目光清冷的瞪了他一眼。
可女侍衛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吱嘎!
只見太守府的大門突然被開啟,梁玉生負手走了出來,一身樸素的長衫一點不像是迎親的意思,並且眉頭緊鎖,表情十分嚴肅,身後居然還跟著兩個帶刀護衛,各個面目肅殺。
方去病見狀愣了一下,心裡琢磨著。
這梁太守何時有了兩個男性護衛,看起來還挺唬人的……
那兩名女侍衛更是一臉詫異,走上前弓背拱手疑惑的問道:“太守大人,這兩位是……”
梁玉生並沒有理會,不耐煩的抹嗒一眼。
隨後看著眼前的迎親仗隊,輕蔑的說了句。
“這裡是皖城,你們身為太守府計程車卒,沒什麼事在這瞎起什麼哄,該幹嘛幹嘛去!”
梁玉生一席話,瞬間讓那些護親計程車卒不知所措,立馬將大紅袍脫去,漏出了衙役的服飾,並紛紛退去。
方去病見到此情此景差點樂出來,隨即就要上前打個招呼,可宋板橋看見後卻十分尷尬,上前來到臺階之上直視梁玉生皺著眉問了句。
“梁太守,您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派人來護親又為何突然哄走?”
梁玉生聽後笑了笑,並歪著頭看向那兩名女侍衛。
“宋公子怕是說笑了,她們倆的所作所為又豈是我的意思?”
“從今往後,她們倆也不再是我的侍衛,我的護衛是我身後二人!”
梁玉生說完後,讓那兩名女侍衛頓時萬分錯愕,剛要說話卻再次被梁玉生打斷。
“怎麼?你們倆擅自替我做主還有理了,趕緊給我滾!”
兩名女侍衛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被梁玉生趕出了太守府,心中多有不甘,可眼下這種局面她們倆又不能做什麼,只好氣憤的向身後走去。
方去病見狀心裡默默嘀咕了起來。
哼,原來是你們倆做的主讓這個宋板橋過來的,換做是我,把你們趕走都是輕的……
“梁太守,我和您的女兒早就有了定親,您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宋板橋臉色突變,眸光也逐漸變得犀利起來,並把頭上的大紅花帽子拿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圍觀的群眾更是說什麼的都有,眨眼間嘈雜聲一片。
梁玉生見有這麼多人看熱鬧,隨即頓了頓聲。
“父老鄉親們,就不要在這看熱鬧了,都散了吧!”
平日裡,梁玉生對皖城的百姓無微不至,他一發話,所有的百姓竟不由自主的漸漸散去,不禁讓方去病自愧不如。
“宋公子,我的確和你們家有過娃娃親,可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當初你知道我女兒有隱疾,你是怎麼說的,你難道忘了?”
“如今我女兒隱疾已除,你倒是想起來提親了,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
“你!”
宋板橋被說的無言以對,指著梁玉生氣的臉色發紫。
就在十幾年前,宋板橋的父母與梁玉生的確有過娃娃親,可到了婚配年齡的時候,宋板橋聽說梁悠悠有狐臭的隱疾,於是斷然不顧這門親事,並當著梁玉生的面說出了很惡毒的話,大體意思就是不會娶悠悠姑娘,讓梁玉生就此打消這個念頭。
可如今梁悠悠的隱疾被治好,宋板橋的父母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