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姑娘進去吧,我告訴你怎麼弄。”
隨後來到範雪嬌的耳邊,輕聲細語嘀咕了半天。
過後,範雪嬌很客氣的就要把梁悠悠帶進屋內,卻突然被他們家的下人攔住了去路。
“你們要做什麼!”
“放開我家小姐!”
範雪嬌一怔,瞄了眼方去病隨即剛要開口解釋,梁悠悠卻脫口而出。
“這是家中貴客,不得無禮!”
下人急忙拱手躬身回應。
“小姐,老爺有過吩咐,他們幾人怎麼折騰都行,但是絕不能讓你摻和進來,我只是一個下人,還請小姐見諒!”
梁悠悠平日在家中一直聽從她爹的話,從來沒有拒絕過,可這次她猶豫了,想起今日父親回來時落寞的眼神,無助的神情,她深深提了一口氣,並低聲說道:“我知道這是爹的意思,但這件事關乎我自己,既然是我自己的事,就要由我來做主,你讓開!”
下人聽了梁悠悠的話頗為震驚。
換做之前,老爺說什麼,梁悠悠都會照做,可這回她卻完全不聽,一邊是老爺一邊又是大小姐,一時間他很糾結。
於是再次懇求道:“大小姐,您就不要為難小的了,我也只是過來傳個話而已,這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
“好了別說了,我爹做事自有分寸,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若是還不信大可跟我一同進去。”
範雪嬌聽她這麼說,急忙拽了拽她的衣袖,並低頭私語起來。
隨後梁悠悠又急忙對那個下人擺手說道:“你還是別進來了,至於我爹,我會親自跟他說的!”
說罷,頭也不回的向屋內走去,而此時的於溫柔剛想出來卻又被關在了裡面。
方去病抬頭看了一眼夜色,長舒一口氣。
看著身邊的那個下人,笑了笑。
“這位小兄弟,你的老爺可是城中太守,為何就只有你一個下人?”
範雪蓮也比較好奇,大大的眼睛忽閃著。
“是啊,太守大人的身邊怎麼也要有數名下人隨同,怎麼就你一人?難道你們大人就這麼節省,多一個下人都不想請?”
而這個下人卻一直不說話,就那麼站著緊緊盯著屋內的狀況。
方去病眨了眨眼,對範雪蓮打了個眼色,隨後對反範雪梅輕聲說道:“雪梅,你是不是累了,一晚上折騰了這麼久,要不然你也先去睡會吧。”
範雪梅聽後,水汪汪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想了片刻笑道:“今日是嫁給主人的第一個夜晚,怎麼也要同床而眠,我又怎麼可能單獨入睡?”
“況且這裡畢竟還是梁玉生的院邸,還是等一切過去再說吧。”
範雪蓮聽後卻捂著嘴偷笑個沒完。
方去病見她那副樣子,莫名其妙的問道:“我說雪蓮,你沒事笑什麼?”
範雪梅更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我……我沒笑什麼,我只是在笑我二姐。”
範雪梅瞪了一眼。
“笑我?”
“二姐,剛才主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迫不及待想入洞房了,你還在那推辭,要是主人跟我說讓我睡會,我肯定馬上答應,並拉著他一起入睡,哪像二姐這麼羞答答的,推來推去。”
範雪蓮的一番話,把範雪梅弄得尷尬無比。
臉蛋紅的就像猴屁股。
“你!”
“範雪蓮!休要胡說,這裡可不比咱們自家中,你說這種話,難道就不害臊?”
隨即扭過頭坐在了院內一塊石頭上。
方去病更是被範雪蓮的話弄得無言以對。
這個範雪蓮,性子急也就算了,怎麼連說話都沒有個把門的?
往後可要好好管管,禍從口出的毛病必須要遏制。
見範雪梅坐在石頭上捂著臉定是害羞的無法見人,於是慢慢走了過去並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了,雪蓮也不是故意的,就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沒必要當真,起來吧。”
而就在這時,那房間的門再次被開啟。
於溫柔和範雪嬌先是慢慢走了出來,睏意滿滿的於溫柔瞟了一眼門外,走到方去病的身前嘀咕了句:“我先回家了,這治療狐臭的辦法還真是難得,我算是學到了,今日太晚了,我明日再來請教,告辭!”
說罷,還未等方去病開口,於溫柔就已然走出了院子。
方去病抬頭瞧了瞧,看見範雪嬌的身後竟口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