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照顧她和大姐吧。”
範雪梅聽後,用餘光瞪了眼,其實她心裡很清楚,範雪棉就是不想去罷了,卻找出這麼多理由。
於是搖了搖頭,轉過身對秦無心說道:“那家藥鋪在哪?我去看看。”
……
走出王府的範雪梅四處看了看,想了想剛剛秦無心所說。
那個藥鋪老闆是個年過六十的老者,尋常藥材倒是很簡單,可秦無心要的這個佘心外敷膏,確實那個藥鋪的鎮店之寶。
不論何人,那個老者都不會賣,就算給得起天價,老者估計也不會鬆口。
據秦無心所瞭解,佘心外敷膏是那家藥鋪老闆父親遺留下來的,為的是日後家人有難用此藥救急的。
想到這,範雪梅也沒什麼希望能買回來。
可轉念一想,皖城內或許有個人能有辦法。
於是緊忙動身去了皖城衙門。
範雪梅剛走到衙門口,就看見了長隨李傕,於是便笑臉迎了上去。
李傕見是方王府的二夫人,眼神略顯怪異,轉身就想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李大人!”
範雪梅見狀,揚聲喊了句。
李傕不得不停下來,於是強顏歡笑般的回頭說道:“呦,這不是方王府的二夫人嗎?怎麼?二夫人可有什麼急事?”
範雪梅沒想那麼多,急忙將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他。
原本以為李傕會非常驚訝,可相反的是,李傕卻十分鎮定,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可當下秦無心所需要的藥材最為重要,範雪梅也沒心思多想。
於是剛要繼續說下去,李傕卻突然笑著擺了擺手。
“二夫人,王府發生了這種事,待我見到馬大人,定會讓其為你們主持公道!”
“但讓我去幫您買藥材,這件事就算了。”
“您說的那個藥鋪是否叫百味集草鋪?”
範雪梅聽後,接連點著頭。
李傕卻顯得非常無奈。
“百味集草鋪那是皇室的藥鋪,我等只是皖城的一個縣衙,又如何幫得了您?”
“二夫人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範雪梅聽後,心頭一緊。
“皇室的藥鋪?區區一個藥鋪,又與皇室有什麼關聯?李大人莫不是在開玩笑?”
李傕見狀,雙手放在身前想了很久,索性嘆了聲。
“嗐,那我就直說了吧。”
“百味集草鋪,是先朝各個城池的御用藥鋪,可自當鳳主成為大興的主人後,這百味集草鋪便被皇室割離了出去。”
“自此之後,這百味集草鋪就不再為當今的大興百姓服務,除非你是先朝之人,否則就算在他那買一些簡單的藥材,他都不會賣給你的。”
“整個大興,百味集草鋪每個城池都有,但他們只是一個擺設,為的就是服務城池中所剩下的先朝之人。”
“所以,我是真的沒辦法。”
聽了李傕的解釋後,範雪梅很失望,更十分沮喪,如此一來,當真是沒辦法了。
李傕見她如此愁容,於是低頭想了想。
“其實也不是全無辦法,只要你能證明你是先朝之人,一切也就好辦了。”
範雪梅見狀,頓時瞪大了雙眼,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李大人,那要如何證明我是先朝之人?”
李傕見她如此心急,連忙向後撤了一步,並輕聲應道:“二夫人,我就只能說這麼多了,至於如何證明,我也不知。”
說罷,便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看著李傕的背影,範雪梅心急如焚,雙手互相搓了搓,心中默默唸叨著。
證明自己是先朝之人?我連先朝之人是什麼樣子,該怎麼說話都不知道,又如何裝扮?
若是主人在就好了,肯定會有辦法。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昌合兄弟斷了兩條胳膊不管不顧啊?
於是硬著頭皮,向百味集草鋪走去。
這一路上,她都十分緊張。
沒過多久,不知不覺她就已經來到了百味集草鋪的門口,看見這家藥鋪的大門前果然十分冷清,不禁心中發慌,終究還是不敢上前詢問。
而就在這時,從藥鋪的裡側走出來一名女子。
此女子的竹籃中恰好裝著幾副藥材,想過之後,範雪梅靈機一動,朝著那名女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