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林不屑地啐了一口,將沾滿鮮血的刀刃在縣令華貴的衣袍上蹭了蹭,冷笑道:“老子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說罷,手起刀落,一顆肥碩的頭顱骨碌碌滾落在地,驚恐的雙眼兀自圓睜著。
縣令的妻女家眷被叛軍粗暴地從房間裡拖了出來,哭喊聲、求饒聲響徹院落。
洪林用滿是血汙的手一把抹去臉上的血跡,目光在這些瑟瑟發抖的女子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一個身著粉衣的年輕女孩身上。
這女孩雖面帶驚恐之色,但難掩其清秀姿色,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洪林頓時心生邪念,指著那粉衣女孩,粗暴地對身旁的嘍囉說道:“把這個女的給老子帶到後院去!”
粉色衣裙的女子被粗暴地扔在床上,她驚恐地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洪林淫笑著靠近,粗糙的大手在她白皙的臉上摸了一把:“小娘子,別害怕,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女子拼命躲閃,淚水決堤般湧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還未出閣...”
“哈哈,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雛兒!”洪林哪裡聽得進去,一把扯開女子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女子絕望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落。
類似的場景,在宜祿縣城各處不斷上演。
叛軍們就像一群嗜血的野獸,衝進一家家富戶,搶奪金銀財寶,肆意殺戮,發洩著心中的暴虐。
城中最大的酒樓“絕味樓”也被叛軍佔領,變成了他們的臨時駐地。
洪林坐在主位上,面前擺滿了美酒佳餚,幾個姿色尚可的女子被迫在一旁歌舞助興。
他一邊灌著酒,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節目”,時不時還伸手在身旁女子身上摸一把,引來一陣嬉笑聲。
“將軍,咱們這次可是發了大財了!”一個叛軍將領端著酒杯,滿臉諂媚地湊到洪林身邊:“這宜祿縣可真是個富庶之地,這才幾天,咱們就搜刮了這麼多金銀珠寶!”
洪林得意地大笑:“那是當然!老子早就看這狗官不順眼了,這次總算讓他吐出來了!”
洪林命令手下將城中活著的百姓全部驅趕到縣衙外,老弱婦孺,無一倖免。
百姓們在叛軍的皮鞭和呵斥聲中踉蹌前行,哭喊聲、哀嚎聲響徹天際,匯聚成一片人間煉獄般的景象。
他們被驅趕到縣衙外的空地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他環顧四周,那些瑟瑟發抖的百姓,眼神中除了恐懼,還夾雜著麻木和絕望,這讓洪林心中升起一股變態的快感。
“兄弟們,讓這些人也感受一下‘無生老母’的恩賜!”洪林大笑著,將手中的鋼刀高高舉起,對著那些叛軍頭領道:“從今天起,這宜祿縣,就歸我們白蓮聖教了!這城裡的金銀財寶,漂亮娘們,都歸你們了!哈哈哈!”
叛軍們聞言,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如同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洪林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宣講起白蓮教的教義,那語氣,彷彿他是什麼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老鄉們,你們受苦了!這狗官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你們呢?卻要忍受飢餓和貧窮!”
洪林痛心疾首地控訴著,唾沫星子亂飛:“現在,‘無生老母’顯靈,派我們來解救你們了!只要你們加入我們白蓮教,就能過上好日子!那些貪官汙吏,奸商惡霸的財富,都將是你們的!”
他這番話,半真半假,卻極具煽動性,一些原本就對生活不滿的百姓,已經開始動搖。
人群中,一個身穿長衫,頭戴方巾的讀書人站了出來,他義憤填膺地指著洪林怒斥道:“一派胡言!你們這群亂臣賊子,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竟敢妄稱‘替天行道’?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這一番話,如同石破天驚,讓原本有些意動的百姓們冷靜了下來,不少人點頭稱是。
洪林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兇光,他最恨的就是這種讀書人,自以為讀了幾本書,就滿口仁義道德,卻不知世道艱難,活該被統治!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洪林怒喝道:“來人,把他給老子抓起來!”
幾名叛軍立刻上前,將那名書生按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這群強盜!土匪!”書生拼命掙扎著,破口大罵:“你們不得好死!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