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個眼睛裡閃爍著求知的光芒,彷彿他是什麼文壇巨擘,隨口就能吟誦出驚世之作。
“各位兄臺,在下真的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當不得真啊!” 嬴正連連擺手,試圖平息這場突如其來的“詩歌研討會”。
然而,這些書生哪裡肯輕易放過他,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般,熱情不減反增。
“公子不必謙虛,如此佳句,若是埋沒了豈不可惜?”
“是啊,公子若是不嫌棄,可否將全詩寫下,讓我等一飽眼福?”
“對對對,還請公子成全!”
看著這些書生期待的眼神,嬴正心中叫苦不迭。他哪裡會什麼作詩,這句“鋤禾日當午”還是前世小學課本上的內容,如今被這些人追捧,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嬴睿在一旁看著嬴正窘迫的樣子,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嬴正自幼不愛讀書,整日裡只知道舞刀弄槍,哪裡會作什麼詩。不過,他也沒有拆穿嬴正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如何脫身。
“諸位兄臺,請聽在下一言。” 嬴正清了清嗓子:“在下並非什麼文壇大家,這句'鋤禾日當午'也只是偶然想起,並非有意賣弄。諸位若是喜歡,就記下便是,不必再追問在下姓名來歷。”
嬴正這番話說的雖然誠懇,但這些書生哪裡肯信。他們認定嬴正是謙虛,更加堅定了要“挖掘”出這位“隱世詩人”的決心。
“公子此言差矣,好詩好句,自當有名有姓,才能流傳於世,光耀千古啊!”
“是啊,公子若是不肯透露姓名,豈不是讓我等抱憾終身?”
“還請公子莫要推辭,告知我等姓名,也好讓我等日後有機會拜訪!”
這些書生你一言我一語,將嬴正逼得退無可退。他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就不該多嘴,如今被這些人纏住,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嬴正左右為難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嬴睿突然開口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掃過眾人,淡淡地說道:“諸位兄臺,我這位堂弟姓嬴名正,沛郡人。他向來性子淡泊名利,還請大家不要過分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