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凡,你一個傻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品頭論足?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判眼力之說,難道哪天你一犯病,說族長已經仙逝,那我們豈不是還得忙著來選族長了?”王悅欣見伍天凡說她給家族蒙羞,心中氣憤萬分甚至想直接出手將對方打下臺來,可是礙於人多混雜,不好動手,便在言語上直戳對方痛處。
“呵呵!我是傻子?那你們又是什麼?王悅欣,我不管你今天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智商一向如此,但是王刑用暗器偷襲王平是不爭的事實,倘若你非要找證據的話可以找族中長輩給王平驗傷,我想,你應該不會說王平身上被銀針戳出來的針孔是自己沒事戳著玩兒的吧!”
伍天凡實在懶得跟一個女人一直逞口舌之利。並不是怕說不過她。論到皮裡陽秋之類的話語,自己在地球的時候會得多了,哪會像在這裡,罵來罵去都是老一套。只是他感覺跟一個女人在嘴上說來說去的始終感覺很是彆扭。
王悅欣被伍天凡一席話頓時說到語塞,她自然不敢請族中長輩來給王平驗傷。這樣的話,打擊伍天凡的目的達不到不說,還要被自願地承認自己的眼力連一個飯桶都不如。可是,她想到伍天凡竟然罵她的腦袋被驢踢了,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致,再也忍耐不住。也不顧自己公主般的神聖形象,大喝道:“混賬,幾位長老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聽你這個傻子在這裡風言風語!你們幾個,給我上,把這個干擾宗族大比的傻子給我趕下臺去。”王悅欣對著身邊三個青年說道。
三名青年也是毫不猶豫地衝倒了臺上,他們是奉大長老之命來保護王悅欣的,雖說是保鏢,但實際上根隨從沒什麼兩樣,更何況王悅欣的美貌也不禁讓他們三人為之傾倒,在王悅欣開口之前,他們就有上臺去將伍天凡狠狠修理一頓的念頭了,此刻聽到王悅欣開口,他們更是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
一旁的王刑也露出了興奮地神色,他原想這次自己可能會被取消參賽資格了,如若不然的話自己就必須使用自己最強的武力將伍天凡打下臺去,可沒想到此時竟然有王悅欣替他撐腰,心中的喜悅自是不言而喻。
“雖然不知道王悅欣為什麼要幫我,不過伍天凡這次是死定了!哼!看你多管閒事,這次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地。”王刑心中一陣激動。
“哼!你這個飯桶,不在家裡抱著飯桶吃飯,竟敢來招惹我們大小姐!大小姐何等身份,也是你可以隨便品頭論足的嗎?”衝上臺的一個青年似是難得找到表現自己的機會,開口說道,想以此來博取佳人的好感。
“呵呵!文的不行開始用武的了?王悅欣,你確定這三個傢伙能收拾掉我嗎?”伍天凡沒有理會青年的話語,反倒是笑著看向王悅欣說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他們三個可都是武者八層的強者,就算是遇到武者九層都有一拼之力,雖然不知道你在哪學來的幾招三腳貓功夫,但是,想要贏他們,你覺得有可能嗎?你們三個記住,把他的腿打斷,還有,他不是恢復正常了嗎?你們再把他打成傻子!”王悅欣沒有留一絲餘地,似乎已經給伍天凡定了死刑。
伍天凡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雖說對方是一個少女,但是此刻在他看來竟然已經和蛇蠍沒有了兩樣。
說話間,兩名青年已經站在他的前後兩邊,還有一名青年位於右側,想必是防止他逃跑,估計速度有過人之處。
“喝!”位於伍天凡前後的兩名青年同時向他攻來,一人屈手成爪,一人握拳,真氣不由自主地散發在了手上,顯然比伍天凡之前遇到的王林之要強得多。可是,連後天強者的林老都奈何不了伍天凡,更何況這兩個僅僅武者八層的青年呢?
不過,伍天凡並沒有像對戰林老時一樣動用九宮步避開,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就用自己強悍的靈魂之力觀測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擁有六層巔峰的真氣,雖然對這股真氣感覺莫名其妙,但他心中也不禁一陣歡喜,此刻的他正想用自己武者六層巔峰的實力去硬撼其中的一名武者八層的武者。他已經知道太極拳意和九宮步在這個世界已經算得上是了不得的武學了,畢竟當初以林老之力在他的這兩門武學之下也無計可施,而現在伍天凡想知道自己所掌握形意拳又有怎樣的威力。
“虎咆拳!”伍天凡猛地一聲大喝,身體竟然真的猶如一隻出籠之虎一般衝向他面前的一名青年,拳頭之上真氣忽隱忽現,六層巔峰的實力一覽無遺。
而正對著伍天凡的那名青年也是有些詫異,沒想到對方竟然在十六歲就擁有這麼強悍的實力。不過,驚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