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時就該偷笑,哪來的膽子行刺。
頃刻間他就反應過來,這一切,或許都是蘇塵自導自演。
江知估摸著範福已經反應過來,這才出聲:“州牧應該知曉,此事非我們所為。”
範福不語。
“踏踏踏……”地面震動。
兩千黑羽馬騎兵如風一般出現在城池半里外。
範福掃視一眼天邊血雲,面容不好看:“錦澤,你想做什麼?”
“州牧大人,蘇某本著冤家宜解不宜結的想法,和他二人化干戈為玉帛。”
頓了頓,蘇塵攤開帶血的手帕:“可他們卻藉著我的信任,派遣高手偷襲刺殺,若非我命大,此時蘇某恐怕是已經死了……”
範福揉了揉頭:“此事或許有誤會。”
他有些頭疼。
蘇塵神色不變:“若不是他們……陳氏,錢氏,州司馬,以及州牧您,這四方,州牧以為,是誰?”
範福不再說話。
蘇塵笑了笑,話音忽然一冷:“抓起來。”
王平回頭看了一眼,好幾個虎背熊腰兵卒大漢拿著枷鎖靠近。
江知兩人拳頭緩緩握緊。
蘇塵冷冷出聲:“拒捕者,殺……”
江知他們手下的武人一個飛躍靠近兩人,話音緊張:“知老,源老爺子?”
江知兩人面容陰晴不定。
抓?就城門口蘇塵手底下那幾個兵,不夠資格抓他們!
可如果反擊……那位州司馬,迄今還未露面!
兩千鐵騎就在城池半里的地方,區區半里!如此近,州司馬卻一直不露面!
沉默一會,江知冷冷開口:“非我等所為,何懼牢獄。”
反擊不得,一旦反擊,蘇塵的理由會更加充分……而且州司馬遲遲不路面,蘇塵說不得會更加放肆,讓那兩千鐵騎直接靠近城門。
到了那時,恐怕所有人都會被當場格殺。
還不如被抓……真相是什麼,底層賤民看不清,可他們這些高層如何看不清?
蘇塵此舉,無異於以大義利用壓制了範福這位州牧……被利用的州牧,斷然不會只看著。
諸多武人雖然很不甘心,卻還是紛紛放棄抵抗。
幾個壯漢兵卒,這才靠近,將所有人都上了枷鎖……特製之物,壓制了文武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