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爛泥，只是被捕快強行保持著跪著的動作。

蘇塵忽然露出些許詫異：“咦，你們怎麼把他們嘴堵上了？還不快取下來，萬一他們已經想說了呢？”

幾個衙役不說話，只默默將東西取了下來。

“啊……”

“我說，放了我……嗚嗚……”

“不要……”

諸人的慘叫聲頓時響起，聲音，慘絕人寰，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蘇塵看向韓榮：“咆哮公堂的罪怎麼定來著？”

那幾人面容變得驚恐，急忙低頭死死的咬住衣衫。

蘇塵這才輕語：“現在，賣藥的，你說說。”

賣藥的左老頭慌忙磕頭：“是……是王九，他給了我錢，讓我做偽證……郡守老爺，小人錯了……嗚嗚嗚……我沒說謊，錢……錢就在我家裡床下……”

蘇塵這才滿意的點頭：“他的話說完了，暫時就不用說了，把嘴堵起來吧，吵得本郡守心煩。”

一個捕快隨手拿了一個不值錢的毛巾，又將左老頭的嘴堵起來。

蘇塵看向老乞丐：“把他弄醒。”

捕快們擔心冷水可能會結冰，到時候不好清理，隨即便上前朝著老乞丐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沒醒？再抽。

抽了四五巴掌，老乞丐醒了。

下意識哭嚎：“小人有罪……不要……”

蘇塵話音平靜：“說說，你又看到什麼了？”

老乞丐慌忙解釋：“小……小人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王……王九，他給了我錢，還答應送我土地，都是他，他讓我說謊的……”

蘇塵嘆氣：“你和那個瘸子，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本郡守輕言細語的問你們不聽，非要逼本郡守動刑，何必呢？”

“小人再也不敢了……”老乞丐話音顫抖。

十指連心，他此時，依舊極痛，只是被公堂威懾，加之此時的疼痛比之前降低了不少……若不然，他可能忍不住就會哀嚎……他不確定他能堅持多久不哀嚎，反正此時他不敢慘叫。

蘇塵輕語：“他暫時也不用說話了。”

老乞丐的嘴也被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