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甘魚雙眼一亮:“玉佩...對了,玉佩...”
她拿出了半枚玉佩。
她更飛速開口:“郡守老爺,這是妾身之前留在小花身上的信物,你瞧,小花的玉佩,和我的玉佩,正好能合攏。”
一個兵卒飛速上前,撤下小花帶著的玉佩,的確正好合攏。
華慧蓮見狀,面容頓時變得煞白。
甘魚變得得意起來:“郡守大人,街坊都知道,這半枚玉佩,小花從小戴到大...”
蘇塵嘴角上揚:“你既知曉她有半枚玉珏,自可提前造假,做不得數。”
甘魚神色一變。
蘇塵又歪頭看向小姑娘:“小花,誰是你孃親?”
“這才是我孃親...”小姑娘急忙抱緊華慧蓮。
甘魚不由得罵道:“你...你個白眼狼,枉費我這幾天帶你吃好的喝好的...”
“你就知道打我,你才不是...”小姑娘下意識反駁。
“我苦命的女兒...”華慧蓮哽咽著抱緊小姑娘,淚如雨下。
“我那是為你好!”
冷哼一聲,甘魚看向蘇塵,滿臉憤怒:“我...我不服,郡守大人,那明明是我的女兒!”
蘇塵嘆氣:“真是蠢啊。”
那所謂曾家的掌權人如果在這裡,此時怕是恨不得將人吊起來抽一頓吧?
蘇塵轉身離開:“韓榮,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了,既然江源想看本郡守如何處理,明天,你召集百姓....”
爭女案?前世這種案子都演爛了,要不是想著江源在其中摻和或許另有陰謀,他都懶得搭理。
如今既然已經猜到江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懶得再費心,有那功夫,聽聽小曲多好。
隨著傳音消失,蘇塵也徹底遠去。
韓榮打量一會兒幾人,微微搖頭,隨即讓人將人帶了下去。
........
翌日,百姓蜂擁而至抵達府衙大門。
公堂大門正開。
蘇塵沒來,韓榮坐在主位。
“郡守居然沒來?”
“我聽說,昨夜郡守大人忙碌公務到半夜,凌晨才安歇,這才讓韓郡丞主持。”
“原來如此...心疼郡守大人,天天都那般忙碌...”
“你們就不好奇那小花到底會判給誰?”
在百姓議論之時。
韓榮坐在主位,靜靜等待。
待到時間差不多了。
韓榮才開口:“帶小花,華慧蓮,甘魚。”
“帶....”衙役開始傳話。
很快,三人全都待到了公堂。
韓榮淡淡開口:“甘魚,關於你的文書卷宗和證據,盡皆有偽造之嫌。”
甘魚頓時變得憋屈起來,不過看到四周的捕快壓抑,急忙低下頭....對於她來說,她不太怕兵丁,因為見得少,卻很害怕衙役捕快。
韓榮還在出聲:“還有你,華慧蓮,你拿不出任何證據證物,本郡丞也頗為無奈。”
華慧蓮神色微變。
不待他們反應,韓榮一拍驚堂木:“沒有任何證據證物,本郡丞冥思苦想一夜,最終決定,今天,你們兩個,一人一隻手,誰能將人搶到手,小花就是誰的女兒!給你們半刻鐘時間準備!”
大門外,百姓震驚了,群情振奮。
奈何,衙役捕快阻攔,沒人能進去...當然,也沒人當真敢衝進去。
隨即在百姓的注視之下,兩人拉住小花的手開始拔河....
“啊....痛....”拔著拔著,小花就開始哭了,梨花帶雨。
哭了沒多久,就如韓榮預料一般,華慧帶著眼淚,無神的蓮鬆了手。
甘魚大喜:“我贏了,我贏了!”
韓榮面容淡漠:“來啊,將這無故生事的潑婦拖下去,杖二十。”
捕快在甘魚興奮高興的目光中......將她鎖了起來。
韓榮適時開口:“為人母者,焉有觀子女受苦而不心痛.....”
洋洋灑灑說了半天,韓榮才總結:“這一切不過都是計謀,按照郡守所言,唯有真正的母親才會心疼小姑娘而選擇放手....”
百姓,更加震驚。
“心疼郡守,昨夜忙碌那麼晚,居然還這麼費神...”
“我就說嘛,如今郡守大人青天在世,韓郡丞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