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隨便給她個幾千萬,她都能樂得不行,最後拿著錢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方謙學這樣喋喋不休,雲恆眼睛忽然冒出幾分邪氣,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你這麼想秦深和黎酒酒分開,是莊大小姐又聯絡你了?”
方謙學一臉理所當然:“莊大小姐和秦深才是最配的,都是京圈出身,而且無論從相貌,才學,身份,地位,哪一點不是和秦深旗鼓相當?反正,我覺得他和莊大小姐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
“而且,秦深不見得心裡沒有莊小姐。要不是當初……”
似乎想到了什麼,方謙學猛地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雲恆則壓低了聲音:“我不管莊小姐和你說了什麼,但我先提醒你,如果你還想和秦深做兄弟,就不要管他的事,尤其是在感情上的事。否則,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說完,雲恆起了身,懶洋洋地對著吧檯說了一聲。
“買單。”
——
江衍雲發現,他現在和黎酒酒的關係,似乎變得比之前還要惡劣。
偌大的別墅裡,他一個人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彷彿不要命似的,喝到眼睛都是紅的。
連胃裡,都是火辣辣的。
看著他酗酒的管家,都要看不下去了。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江衍雲,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黎酒酒的這句話,不斷地刺激著江衍雲。
啪的一聲,酒瓶碎了一地。
噁心?
她居然覺得,他很噁心?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說他噁心,只有她黎酒酒不配!
她欠了敏兒的。
現在,也欠了他的。
藉著酒勁兒,江衍雲還是給黎酒酒打了電話。
“黎酒酒,你在哪?現在來我家,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