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
旁邊的陳觀書抓起腰間的葫蘆往嘴裡灌了一口靈酒,然後擦了擦嘴打了個嗝吐出一口酒氣,這才道:“行了,老八你天賦比我要強出很多,原本有望在二百歲達到築基圓滿,但是為什麼直到現在還停在築基第五層?”
說著,用酒葫蘆杵了杵自己這個族弟的胸口:“你的心氣呀,早在數十年前吳瑞珠過世之時就已經徹底丟了。
自此,我那個猶如出竅利劍的八弟就成了一個優柔寡斷的婦人。”
說著,他再次指了指不遠處再次抬起頭,眼神堅定的陳鴻宇道:“看見了沒有,當年我年幼之時也在萬青叔父身上看到過熟悉的眼神和氣勢。
那時,萬青叔父才剛剛一百歲出頭,天資絕頂,年紀輕輕已經步入築基後期第八層,而我才剛剛進入仙門,是練氣後期。
去北玄峰拜見老祖的時候,見過萬青叔祖一面,那種風姿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的映像。”
“可,可我前些年見到萬青叔父的時候,好像和普通的修士完全沒有什麼區別。”陳觀潮嘆了口氣道。
“當年萬青叔祖也是在根基受損,道途斷絕之後才變得頹廢起來,甚至據說一度有著自殺離世的念頭。
只不過,一百年前我見萬到青叔祖出關的時候,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看透世事的蒼茫與堅定。
這也是你與他們的差別所在,不僅僅在於天賦還在於心境。同樣是影響道途的打擊,萬青叔祖數十年之後便成功轉變心態,開始振作起來
倒是你,一直都走不出來。”
說到這裡,陳觀書手中一鬆,裝著靈酒的法器葫蘆在空中一個翻滾,自動系在了他的腰間。
“老八,我們要走了!”
陳觀潮聞言,轉身朝著後方看去,就見到一道道術法不斷朝著後方的獸潮之中轟來。
數十丈大的火球、風刃,甚至是冰晶土刺各種各樣的術法密密麻麻,甚是駭人。
但是天羅陣的陣法帷幕之上波紋一閃,將這些術法以更快的速度朝著那些妖獸反彈回去。
這一次反擊過後,陳觀潮看到那陣法帷幕竟然直接無力維持,直接消失不見。直至數息之後,這才恢復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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