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些已經是朝廷要員的門生靜靜挺立。
“老師,崇文院三館館長曆來都是由三位宰相兼任。
但是,此次陛下竟然再次分出來一個秘閣,還任那許平為秘閣大學士。
這,是否是要……。”
看著那弟子欲言又止的樣子,秦暉淡然一笑。
“其實,按原本的發展來看。
司馬珣加上喬宏,他們兩人必定可以與我分庭抗禮,再加上陛下年歲漸長,開始處理政事。
說不定,我們這一系會直接被掃落下去。”
司馬錯面帶笑容,撫著鬍鬚,道:“但是,天無絕人之路。天地封禁開啟,我作為大吳唯一一個實封大儒,是用來對抗他國大儒以及可能存在的域外天魔的絕對主力。
這種時刻,吳王甚至還要多多依仗我,又怎麼可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去了我的相位!”
京都,御史臺,郭堅面帶笑容,和一位御史臺之中的同僚一同結伴而行。
他和陳鴻宇不一樣,參與過科舉之後,便直接了御史臺,擔當御史。
至於身旁這位御史,原本是保守派人員,近來似乎受到了新學影響,逐漸偏向明廉系,與他的關係也近了起來。
“魯直,你也是從明廉書院走出,應當還與半山先生是同窗吧?”
聞言,郭堅面上浮現一抹苦色:沒錯,先生天資卓越,第一年還與我們在同一個學堂講學,第二年就已經成為講師,在學堂講學。”
聞言,這位御史面露感慨之色:“半山先生果非常人。”
郭堅再次感慨道:“明廉書院之時,我等曾參與了一次東湖小文會。
自小文會之後,我嘗試仔細觀其風度,真視富貴如浮雲,不溺於財利酒色,一世之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