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秋月?她這是去幹什麼?”
李秋月卻是不管那些學子以及名妓花魁的感嘆,在秦立略微發青的臉色下來到了陳鴻宇身旁,巧笑嫣然,“許公子,就由奴家為你研墨可好?”
這話一出,四處皆是驚訝無比。
“好!”陳鴻宇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拒絕。
聞言,李秋月行至桌前,開始為陳鴻宇研墨。
陳鴻宇取過毛筆,沒有絲毫遲疑,便開始在宣紙上書寫。
“去年三月,我與叔父離開家鄉,趕赴京都,曾經途經巴州墊江。
那一夜,天色正好,景色宜人。以至於我忘了道途遠近,怡然自得的入迷其中。
今日,卻是正好講所思所想書寫出來。”
旁邊,李秋月睜著一雙美眸,驚訝的看著陳鴻宇。
“這許平果然不凡,所做的詞,恐怕就是尋常的舉人來做也不過如此了。
不過那些舉人也不好輕易參與到這些小輩的文會中來。
如今看來,秦立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
等的陳鴻宇停筆,李秋月便直接將他所作詩詞唸了出來。
“東湖月·夜行墊江道中。”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隨著悅耳的聲音響起,李秋月將這首東湖月緩緩念出。
霎時間,四周的學子們猛的一靜,轉瞬喧譁起來。
“這首夜行墊江道中,前四句就是單純的抒寫當時夏夜墊江山道的景物和許兄的感受。
但是……。”
明廉書院,諸多學子也是震驚不已。
“許兄竟然於詩詞一道有著這般造詣,難怪那些師長一點都不擔心我們落了下風。”
郭堅點頭稱是:“從表面上看,許兄這首詞的題材不過是一些看來極其平凡的景物,語言沒有雕飾,沒有用一個典故,層次安排也完全是平平淡淡。
然而,正是在看似平淡之中,卻有著詞人潛心的構思,淳厚的感情。
在這裡,也可以領略到稼軒詞於雄渾豪邁之外的另一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