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身上。
&esp;&esp;這並不是任何特殊的手段,只是法官單純的用念力施壓,它並非精於念力者,只是在表明自己已經不再是重傷瀕死的時候,有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哪怕用自己最弱的一面,也足以輕鬆殺死反抗者。
&esp;&esp;第三步,法官內心已然認定這一切不過是白霜故弄玄虛,它避免夜長夢多,決定殺死唐閒與白霜。
&esp;&esp;這第三步將要落下之時,唐閒的心也是一上一下。
&esp;&esp;他以為自己真的快要死去,那股恐怖的威壓,隨著法官的接近,數倍增加。
&esp;&esp;但他看了一眼白霜,白霜雖然同樣痛苦,鹿角都因為念力而扭曲,神情也無法做到平靜,可眼裡那股淡然卻還在。
&esp;&esp;法官的這一步,最終沒有落下。
&esp;&esp;因為他踏下的時候,一片虹光從白霜身後的山洞裡溢位。那些光芒色彩繽紛,看起來並不怎麼快,但饒是強如法官,也無法避開。
&esp;&esp;而虹光之後,法官的位置便回到了三步邁出之前。
&esp;&esp;那恐怖的風暴也已經消失。
&esp;&esp;唐閒和白霜以及玄鳥,雖然還有著方才的記憶,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經歷任何的戰鬥。
&esp;&esp;法官這一次,終於徹底驚恐起來:
&esp;&esp;【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esp;&esp;洞內的人沒有回答。
&esp;&esp;因為只要一開口,重傷將死的事情便會暴露。
&esp;&esp;空城計要唱出效果,得有一個多疑的對手,法官多疑,但僅僅如此還不夠,還得一虛一實。
&esp;&esp;唐閒是個演技派,白霜就不是了?
&esp;&esp;白霜這一刻也告訴了唐閒,她不僅僅是廚藝碾壓,在演技上也絲毫不差。
&esp;&esp;【我的主人數百年前受了重傷,本該死去,但時回之力,讓它回到了重傷瀕死的狀態,你看這座荒廢了數百年的城市,有沒有覺得很奇怪,為何它能夠一直嶄新如初?】
&esp;&esp;法官自然是想到了答案。
&esp;&esp;白霜繼續說道:
&esp;&esp;【主人受了重傷,也一直知道你便是那個叛徒。不過它傷勢實在太重,便沒有去找你。】
&esp;&esp;唐閒會意,明白這個時候如果吹噓銀河身強力壯完好無缺正值巔峰,法官必然識破。
&esp;&esp;反其道而行之,才更有可信度。
&esp;&esp;法官果然遲疑了起來。
&esp;&esp;白霜便說道:
&esp;&esp;【我主人現在傷勢也只是略有恢復,數百年來都不見痊癒。不過如今對付你,它甚至不需要露面,便可以牽制住你,你戲弄這個人類,但你也知道,一旦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你會是什麼下場,而我主人,最不缺的便是時間。】
&esp;&esp;法官後退一步,大驚道:
&esp;&esp;【銀河,你若沒死,出來見我!】
&esp;&esp;唐閒緩緩站了起來,抹去了嘴角的血,笑道:
&esp;&esp;“所以那個神階,說的不是我,而是山洞裡那個人?難怪你說它死了,卻不讓我進去看。”
&esp;&esp;唐閒這看似拆臺的話,反倒更加加深了法官的恐懼。
&esp;&esp;“它的傷勢恢復了多少?”
&esp;&esp;【三成。】白霜說道。
&esp;&esp;“但法官至少恢復了六成。”
&esp;&esp;唐閒很擔憂,這影帝與影后的配合,像是真的在分析這場戰鬥的勝負可能性。
&esp;&esp;白霜說道:
&esp;&esp;【在我主人之外,你,我,玄鳥,百川市的所有人,都足以補上這三成。】
&esp;&esp;虹光將天地染的五顏六色,絢麗多彩。
&esp;&esp;銀河沒有出來見法官,這這種巔峰狀態下才能施展的時空領域,讓法官膽顫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