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俞內心不住的腹誹,暗罵常安一驚一乍的,弄得自己跌宕起伏的。
你說你不認識玉虛公子,你驚呼個什麼勁!雖然這樣想著,張俞卻是不敢說出來,生怕自己的腦袋搬家。
看著傻愣愣的張俞,常安哭笑不得。
“我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呀!”
“說?不知大人想讓小的說什麼?”
張俞明知故問,其實他還真不想說出玉虛公子的來歷,在修仙界沉浮了這麼多年,他深韻其中的道道,一個失去了價值的俘虜,最後的下場無非是被滅口。
“好你個張俞,跟我倆裝傻充愣是不,信不信現在我就讓你的腦袋搬家!”陸遠山故作凶神惡煞的樣子,手中長劍在張俞的脖子上壓出一道血痕。
在陸遠山與常安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逼問下,這玉虛公子的來歷終於浮出水面。
原來這玉虛公子竟然出自靈殿!
“你確定?”常安眉頭緊皺,看向張俞,現在他特別希望張俞是在騙他。
“大人呀,都這個時候了,小的哪裡敢騙您呀!”
張俞委屈的指著脖子上的長劍,哀聲說道。
常安想想也對,只不過這靈殿常安也是有所耳聞,就連五宗聯盟都忌諱莫深的存在,看來他為老乞丐復仇的事情要從長計議了。
“哎呀,常師弟,一說起這玉虛公子出自靈殿我倒是記起來了,這個人不簡單,你復仇的事情恐怕……”
陸遠山一拍大腿,當即想起來了這玉虛公子何許人也,只不過說著說著,他的語氣越發的凝重。
“只不過什麼?”看著吞吞吐吐的陸遠山,常安追問道。
“只不過,你恐怕復仇無望呀!”
“恩?何以見得?”要說這靈殿絕對的難以對付常安相信,可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陸遠山說的這麼決絕,常安倒是有些不解了。
“十五年前,那個時候我五歲,整個開元國有名的修士都被靈殿邀請去參加一個少年的拜師禮。而我陸家的族長也算小有名氣,就帶著我去了。”
“那個少年時年六歲,一個六歲就能拜入仙門,求仙問道,先不說他的資質有多麼超群,就是花費在他的身上的底蘊也是無人可比。”
“這個少年不負眾望,在拜師禮上測驗靈根你猜怎麼著?”陸遠山突然頓住,看向常安,滿臉的記憶猶新的樣子。
“怎麼著?”常安當然知道陸遠山口中的那個少年就是靈虛公子,因而強忍著心中的鄙夷問道。
“九品冰屬性異種靈根!九品單屬性靈根就已經算得上先天道體,更何況還是異屬性的!”
“這意味著什麼?他的修煉速度是無常修士的千倍乃至萬倍!”
“當時不光是靈殿的人震驚了,就是所有前去參加拜師禮的開元國修士也震驚了!”
“當時本來打算收他為徒的一個靈殿金丹中期的強者,當機立斷,自認為無法教導一個這麼優秀的孩子,於是開元國的靈殿決定,將這個孩子送到大周王朝皇城的靈殿去培養。”
陸遠山的話讓常安越發的心裡發堵,沒想到自己的仇家竟然是一個天才中的天才。
陸遠山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眾人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可是沒想到十年後,這個少年回來了,自稱玉虛公子。”
“沒人知道這十年來此人到底經過何種教導,只知道玉虛公子放出話要挑戰開元國所有的二十五歲以下的青年修士,並設了擂臺!”
“開元國的修士也都是有血性的,二十五歲以下不乏築基中期的存在,儘管玉虛公子出身靈殿,可是對於玉虛公子這般挑釁,哪有人能受得了。”
“隨著接二連三的挑戰,眾人才發現,這玉虛公子並非浪得虛名,他的實力竟然達到了築基中期!最後整個開元國沒有哪個青年修士能夠勝的了他。”
“現在五年過去了,鬼知道他是什麼實力,差不多應該是築基後期巔峰或者半步金丹!”
陸遠山說完,臉上的那副震撼的表情仍舊沒有消退。
“這……這還是人嗎!簡直是牲口呀!”雖然常安與這玉虛公子有著血海深仇,可此時的他也不得不傾佩玉虛公子天資之高,實力之強。
雖然陸遠山的話給常安形成了無數倍的打擊,可常安仍舊不想放棄對復仇的渴望。
看著目中戰意連連的常安,陸遠山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指著已經跪在地上的張俞說道:“他怎麼處置!”
常安看了張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