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常安小師弟大事不好了!”那個人影奪門而去,一進門便吵吵嚷嚷什麼大事不好。
望著這個和自己年齡比自己大上四五歲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少年,常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是?”
“咳咳,我是學院上屆的學員因為當時達不到煉氣四重,沒能進入宗門,被學院留了下來做了兩年執事。”
“不過這不是重點呀,常師弟,大事不好了呀!”
常安打量一番眼前這個長相方正,個頭不是很高卻是身著一身執法堂服飾的少年。
煉氣四重中期,恩還真是沒啥資質。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才煉氣四重。
“這位師兄,不要著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了,讓你慌成這個樣子?”常安其實有些無語,你說你上來就火急火燎的說著什麼大事不好,末了還重複了一遍,有啥急事你倒是說呀!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一到正經話題來者就有些說不上來了,這個那個的糾結了半天。
“這位師兄,您是不是姓陳,名囉嗦?”常安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位老學長可真是夠磨嘰的,囉嗦了半天也不見其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人一聽,竟然露出一副欣欣然的樣子。
“常師弟,神了昂,你咋知道我叫陳羅索的!”
說出這話時,陳羅索眉宇間露出一股怡然自得的神氣,彷彿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哦不,是極為滿意!
常安無語的捂了捂額頭,好吧,既然這樣我原諒你了。
“陳師兄,還是言歸正傳,怎麼個大事不好了?”
“這個,那個,啊對了,黃家來人了,專門來找你的,聽說來了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帶隊,正在學院鬧著呢。”
“他們放出狠話,不交出殺人兇手,就拆了開元學院。”
“副院長都出出面了,正為你周旋著呢。”
“常師弟呀,我是封了查長老之命前來告訴你,讓你不要亂走動,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住處就行了!”
“行了我不能久留,讓黃家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你可以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我走了昂!”
“我走了,常師弟記得不要隨意外出昂!”
咣噹一聲,木門被離開的陳羅索帶上,只留下傻愣愣的常安,在木屋裡直勾勾的坐在床上,看著被合上的門。
好半天常安才回過神來,重重的基礎五個字:
“人如其名呀!”
陳羅索一通囉嗦下,常安總結出來了,就那麼一個意思。
黃家來人復仇,開元學院想要保住常安,卻又怕黃家發現常安,暗中下毒手,特意讓人來叮囑常安不要外出撞上黃家人。
常安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囉嗦的人,當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開元學院,議事廳。
“白灼嶺,我玄孫的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就拆了你們這間破廟!”一個長相粗獷,袒露這長滿胸毛的中年大漢,手指正坐在議事廳主座上的白灼嶺副院長暴喝起來。
雖然這個長相粗獷的腌臢之人,一副興師問罪目中無人的樣子,在場的諸多修士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個。
為什麼?因為此人就是黃家備份最長,實力最高達到築基中期的黃有道。
“黃前輩,您玄孫之死實屬意外,我們也倍感扼腕痛惜呀!”
白灼嶺沉聲說道,作出一副悲痛的樣子。
其實他心裡也挺窩火,可是卻沒辦法發洩,誰讓自己是築基初期呢。
到了築基,便只分初期,中期,後期,以及築基巔峰。
一個小境界一重天呀。
“哼,我不管,我孫兒才十一歲就已經是煉氣二重巔峰了,作為我黃家最有潛力的傳承者竟然死在你們開元學院,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黃有道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著實是令在場的眾人臉色大變。
不過倒是有兩人不怎麼在意,那便是白灼嶺以及查布青。
查布青早就知道開元學院有金丹強者的存在,任憑你黃有道一個小小築基還敢撒野,真是找死。
至於白灼嶺也早就知道院長一年前就出關了,先前那是為了給黃有道一點面子,他認為此事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話了,這樣才能體現他白院長的能力,不勞煩院長動手就能解決。
“不知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