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小鬍子滿臉驚異，滿臉不解，接著便是恐懼。

“因為你現在已經沒有用了。”斬月淡笑著說道，隨即抽出了長劍，任由小鬍子倒在地上。

牧雲看著這一切，毫不意外，自己在斬月手中的訊息，斬月不可能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你這樣還是不夠保險。”斬月看著牧雲受傷的雙腿，微微搖頭說道，“還是將它完全切除，我才能放心。”

牧雲沒有說話，眼神平靜地看著斬月。

他知道說的再多，都是沒有用的，除非現在雙腿上的傷口能夠痊癒，他才能夠逃掉。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天冥之氣在他受傷之際就不斷地修復著他的傷口，但是那對於如今的情況來說，根本毫無作用。

“爹、娘、新月、碧月、妙思、藍血、嫣兒……”牧雲腦海中閃過一個個親人朋友的面孔，“我們真的是要永別了！”

隨後他又想到了長孫婧和龍可可、雷芸，以及金珠、榮老這幾個還在天冥空間中的人，他也只能在心中說聲對不起了，他不可能將他們放出來的。

以斬月的性子，將他們放出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去，只能委屈他們在天冥空間中生活一輩子了。

“創造恨劍的前輩，還有血陽前輩。”牧雲心中也想到了這兩個曠世奇才，“晚輩雖然沒有正式拜你們為師，但是卻得了你們真傳，如今也要將你們的傳承斷掉了，對不起！”

他心中對這兩個曠世奇才感到很是抱歉，自己得了他們的傳承，還未將其發揚光大，就要死了。

只是可惜了這兩部曠世奇功，就要斷送在自己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