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頭，軒轅死前的念頭肯定是跟魔族有關，所以才會出現。不過又一想，也不對啊，魔族入侵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見到軒轅的殘念出現，怎麼偏偏在自己遇險的時候出現了呢。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九幽看著牧雲問道，“難道你見到殘念了？”

牧雲點點頭，將自己幾人的遭遇和有關軒轅的事情，告訴了九幽。

九幽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說的這個軒轅前輩確實是值得人敬重，為師猜想，他之所以以前沒有出現，是因為之前的魔族並沒有達到喚醒他的程度。”

牧雲也覺得應該是這麼回事，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那殘念會死嗎？”牧雲又問道，這個問題他才是最關心的，他不想軒轅就這麼死去，雖然只是一個殘念。

“殘念已經融於天道，是不死不滅的，除非天道變了。”九幽緩慢地說道，“所以殘念是沒有生命，沒有思想，只會一直遵循著死前的那個念頭行事。”

牧雲的心總算是放了下去，這樣就好了，儘管那不是真正的軒轅，牧雲也不希望他就此消散。

“牧雲，為師知道你遇到魔神不通知我們，是怕我們去了也是送死，但是你可知道，你的命比我們的命要金貴得多。”九幽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有些責怪地說道。

“我們死了，對整個位面來說，並沒有任何損失；但是如果你死了，以後誰還能對抗得了上官君臨？”

“師尊，不管是誰的命都是一樣，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牧雲微微搖頭說道。

“哎！”九幽重重一嘆，“你呀，殺人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仁慈的時候，螻蟻都不忍踩死一隻。”

“修士的世界本來就充滿了殺戮。”牧雲輕輕一笑，“何況我只殺該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