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將,屢戰屢敗。
這個不明來源的軍火商成為這一切的禍根了,原本在上海立下大功的金雕,緊急地從千里之外調到這裡,上任前,大老闆曾經親自指示,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禍根給找出來,除掉他。
更要他能把背後的主謀挖出來,能以如此規模倒賣軍火的,絕對不是簡單的黑市商人。
如今他們已經到了好些天,也四處查詢了,結果卻一無所獲,其實他們正在面臨一個新問題,竟然有人沒把他們當回事!
隨著宋濂緝拿走私商人的行動進一步擴大,讓原本在城門口鬆鬆垮垮站崗的保安隊士兵也變得緊張起來,不但加了雙崗,而且都由軍官帶隊。而在城裡,原本很少出現的警察,也開始上街執勤了,認真的檢查過往的行人。不過這一切對城裡的老百姓來說,似乎是見怪不怪了,也是,在那個混亂的年代裡,老百姓早就對這種事感到麻木了,再怎麼亂,老百姓還不是照樣苟且過日子。
回頭再說一說劉一凡,由於宋濂對走私生意的打擊,他和王鐵蛋舅舅決定了暫時收手之後,就安靜的回學校做他的老師去了,任由宋濂在外邊折騰的雞飛狗跳,可惜他們尚不知道,自已此行的實際目標:劉一凡就在他們駐地不遠處的學校裡當老師,他也沒有感覺到危險正在向他慢慢逼近。
這時劉一凡也沒有感覺到危險正在向他慢慢逼近,還美滋滋的想過幾天,葡萄酒就要釀成了。
又有小錢錢要入賬了,想想都開心。
今天又是週日,由於每個週日都有讀書會,
劉一凡通常哪都不去,一天都泡在這個讀書會里。畢竟這個讀書會可是他未來親親老婆組織的,必須去捧場。再說到場的好多都是未婚男青年,他必須時刻盯著,別不小心被人半道截了胡。
於是他按時到了學校,前些日子,天氣暖和的時候,這個讀書會原本是在院子的樹蔭下,不過最近天氣越來越涼了,所以他們就把讀書會搬進教室裡面了。
可是他到了以後,覺得自己今天來早了,大家一個人都沒來,可能是天涼了,大家都懶得起了。直到待了老半天,才見何寧義心事重重的走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劉一凡感到很奇怪,就湊過去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好像有心事啊?”
何寧義長出一口氣,才有點焦躁的說道:“別提了,一提我就有氣。”又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別人後,拍了拍了腦袋,頹廢的說道:“我是真失望啊!”
不等劉一凡問什麼事,他又繼續說道,“前幾天,團長讓我帶一個排出公差,你知道讓我幹什麼嗎?”
“我可不知道,我也不敢瞎打聽,這可是軍事機密。”劉一凡不知道何寧義說這話什麼意思,所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屁軍事機密,”何寧義說道:“是讓我們去幫著保安隊抓軍火販子。”
劉一凡問:“沒抓到人嗎?”
一聽這話,何寧義就相當生氣,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說了就來氣,我抓了好幾批人,結果卻都給放了。”
劉一凡有點不解問道:“你們抓錯了。”
“要錯了,我也就不生氣了。”何寧義苦笑著說道:“各個都倒賣軍火,個個都夠槍斃的。”
“那為什麼放了?”
“這邊剛抓了人,那邊後臺老闆就出面了,縣府、警察局、民團、保安隊都派人來求請。”何寧義又咬牙切齒,滿臉憤怒的說道:“他們乾的事,何止倒賣軍火,只要能賺錢,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照幹不誤。”
“那為什麼放了?”
“沒抓對人。”何寧義又解釋道:“他們要找最近向游擊隊提供大量軍火的傢伙,既然他們不沾邊,人家就不想管,直接打發給縣府,縣府轉身就讓他們回家了。”
何寧義接著說道:“這什麼事道,明明抓的人犯了事,還要給放了,還什麼事也沒有。”
這時候郭繼先走了進來,拍了拍何寧義肩膀,看著他苦笑道:“你就別大驚小怪了,你來的時間短,有些事不知道,如果論倒賣軍火,我們真有一份。”看著大家不解的樣子,他譏笑道:“不倒賣軍用物資,不克扣軍響,當官的吃什麼喝什麼。其實全團每年訓練用的dan
yao從來就不到上報的一半,差額部分全賣到黑市了。”
何寧義不解的問道:“我就怪了,別人倒賣軍火至多千八百發,可是最近有人賣給紅軍十幾萬發。就是我們全團也沒這個數的子彈啊”
郭繼先聽到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