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耳垂下的面板張嘴就咬了上去。
“額……嘶……”
真是沒想到這人清醒的時候也是條狗,葉燼拉開這條亂咬人的哈士奇,無語地瞅著他。
“我想起來了,我上次喝醉,你不道德。”喻尋說。
葉燼摸著被咬過的地方,問:“我怎麼不道德?”
喻尋想了想,“你捏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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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出差三人還沒動身,就被告知不用去了,因為,省裡的人來了。
雨後的清晨溼潤,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草木的清新,北郊隊大院的保安剛剛換班,哈欠連天地開啟了所有的門。
一輛鋥亮的黑色商務車停在大院入口,車門緩緩開啟,下來的三人衣冠整潔,精神煥發得像剛打了勝仗,絲毫沒有大早上的睏倦。
步伐穩健有力的幾人走進大門,亮出的證件閃瞎保安的眼,立刻迎著進了樓。
因為來得太過突然,整個北郊隊的人早上睜眼才看到通知,拿出了特種兵的速度,比平時上班早到了二十分鐘。
韓利匆匆忙忙趕過來,“哎呦,有失遠迎呀。”
來人正是省裡的領導葉瀚昌,雖是副的,但因多次立過特等功,職務已經很高,和一把手又是戰友兼校友,因此來視察就能讓人抖上三抖。
這次突然襲擊,葉瀚昌還帶了兩人,這讓還沒徹底清醒的韓利剛進辦公室就差點失去表情管理。
“哈哈您來得真是時候,我們有幾名同志正要動身了呢!”
葉瀚昌放下茶杯,起身,站姿挺拔,肩寬背直,爽朗笑道:“半年不見,瞧你這麼客氣,怎麼還見外了呢?”
韓利和葉瀚昌認識將近三十年了,關係雖說不差,但畢竟上下級,自然是恭敬加客氣。
“老葉啊,你這是連夜趕來的吧,大清早上我還以為聽錯了呢。”韓利玩笑道。
葉瀚昌拍拍他厚實的肩膀,“臨時決定的,給你添麻煩了。”
“什麼話,你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
幾人寒暄間,早起趕來的人忙的馬不停蹄,丟掉隔夜飯,掃地拖地,清理桌面,開窗通風,就差給自己焚香沐浴了。
葉燼聽聞訊息,不慌不忙來到隊裡時,來人已經喝了三小時的茶了。
他放下公文包,脫了外套,洗了杯子,一切做完才踱步到韓利辦公室,頷首道:“領導。”
葉瀚昌睨他一眼,瞥了又瞥,收回目光時沒忍住說:“堂堂隊長,頂著牙印就來上班,你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