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叮囑許唯,“看著他們,別太鬧騰,尤其是王辰寅。”
“誒我怎麼了我……我心裡還能沒點b數嗎……”
那二人已經頭也不回地走出幾步了。
這個時間ktv的人依然很多,一進門就聽到各種鬼哭狼嚎。
王辰寅帶著人進了預定好的包廂,大手一揮,拿出家長風範讓其他人去點歌,自己窩在沙發上點了根菸。
許唯不愛唱歌,便跟著坐了下來,抽出煙,側過身趁機借了個火。
“誒,你說他倆現在,在幹嘛?”王辰寅問的意有所指。
許唯磕了磕菸灰,漫不經心道:“吃鰻魚飯啊。”
“嘖,你別裝糊塗。”
許唯吸了兩口,“這事我看是你想多了,葉燼這個人啊,我認識他這麼久。”
“自制力強到可怕,他不會允許這種事在他身上發生的。”
“什麼叫這種事?”
“產生感情啊,他覺得會影響人的判斷和理智。”許唯偏過頭,“這麼多年你看他談過一個女朋友?更別說男的了。”
趙小升上來就點了一首《死了都要愛》,捧著話筒一嗓子出來時,差點讓全場人去世。
王辰寅乾脆和許唯起身走了出來,兩人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停在了一個垃圾桶前,煙霧升騰。
“那年葉隊的母親去世,其實對他打擊挺大的,我總覺得葉燼沒有完全走出來,如果不能承擔起對家庭的責任,他寧願自己一個人。”
王辰寅吐出一口煙霧,沉默了幾分鐘,又突然問:“你覺得喻尋的出現是巧合嗎?”
許唯掐煙的動作一頓,搖搖頭,“看不透,這孩子心思單純,為人善良,你也看到了,他對犯罪分析有著極高的敏銳度和天賦,學習能力也強,培養好了絕對是個人才。”
“但是來歷不明是個問題啊,北郊隊只能暫時留下他,至於以後怎麼著,不是葉燼能做了主的。”
二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了半晌,把菸頭丟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