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承猛然鬆開手,不符場合地尷尬一笑“剛剛你好像讓什麼東西附體了,我怕...”
還不等他接著編完,時笙頭一歪再次昏過去。
宋清承鬆了口氣,伸手探了探她的頭,還是很熱。
她越來越好奇這個女孩在司理堂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身份。
“算了,我與那位有約,還是等這件事過去再解決我們的事。”
等這件事過去,他們也許會成為朋友,在頂峰合作。
也許刀劍相向,你死我活。
時笙一夜都在夢魘中度過。
夢中一會是她跪在執法堂門外,卻始終見不到那個人。
一會是沈魅遇到危險時她只能無能為力的嘶吼。
一會又是她逝去的父母,一聲聲喚著她的名字,告訴她好好活下去。
突然她來到了海灘,對面是大海,黑色的大海的。
上次那個男人並沒有出現在她的夢中,她一個人孤獨的行走在沙灘上,很冷。
突然!有無數隻手從海面伸出來,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拽入海底。
窒息感撲面而來。
她微微睜眼,天上的太陽已經在頭頂了,她身上蓋著宋清承的外套,而身體正靠著什麼東西,腰被緊緊錮住。
她明白夢中的窒息感哪來的了,不是!宋清承這個傻唄把她當什麼了?人民幣嗎?不勒那麼緊她會跑嗎?
她身體微微動了動,宋清承也跟著迷迷糊糊的醒了。
被吵醒的宋清承揉揉眼睛,聲音是剛睡醒的沙啞“還好嗎?”
隨即看著懷中人愣了片刻,二人似乎都意識到這個姿勢過於曖昧。
“那什麼...”時笙不自然地指著宋清承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宋清承立刻鬆開手,別過頭輕咳一聲“你大半夜喊著冷,我沒辦法法只能犧牲自己了。”
時笙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毒素差不多已經清了“你還覺得吃虧了?”
宋清承得寸進尺地再次露出那副欠揍的表情“你是不是暗戀我啊?你還記得你昨天說什麼了嗎?”
時笙瞪大雙眼,眼中盡是不可置信“我暗戀你?我用得著暗戀你!玄知、左承、右相,還有那個冥界第一藥師哪個長的比你差了?”
聽到這宋清承似笑非笑的拿出了殺手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時笙眉心一跳,慌忙撲過去捂住了宋清承的嘴“我特麼神志不清時候說的話你也當真?”
時笙覺得,他要是再提這件事她的腳趾就能扣出三室一廳了。
特麼的,這話她當時怎麼想著說出來的呢?
宋清承看出她的窘迫,不繼續逗她了,轉身翻著揹包詢問“要不要喝點水吃點東西?”
“嗯。”
時笙似是漫不經心,再次開口詢問“我好像夢見你要殺我?”
宋清承手中動作一頓,緊接著裝作若無其事般拿出麵包和水“有隻鬼要殺你,被我趕走了。”
時笙知道他在扯謊,也許從一開始的惡鬼,就是眼前人在拉她入局。
當時她去抓那條蛇只是單純的認為自己能讓兩個人都全身而退,高估了自己的速度。
經歷昨晚的事後,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還能活著看到今天的太陽,但直覺告訴她,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貿然出手。
想著她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自己肩膀上印著刺青的位置。
也許是那個位置的刺青暴露了,不過他既然現在沒殺她,肯定是因為p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還用的上她,這一路上他應該不會再對她下手。
補充好體力後二人還得繼續向前趕路,因為有了前車之鑑,二人都意識到在這荒山野嶺多待一會都可能發生變故。
由於時笙的身體剛剛恢復,行走的速度慢了些。
宋清承開她玩笑說她現在像老太太,因為這張嘴他這一路沒少捱揍。
二人一病一弱,臨傍晚才勉強剛到山頂。
“那是什麼?不會是鬼火吧?”宋清承驚恐的指著遠方一處問道。
只見遠方不知什麼東西正散發著紅色火光,在這荒山野嶺顯得格外詭異。
時笙照著他後腦勺狠狠拍了一下“你們掌門人沒告訴過你鬼火是綠色或藍色的啊?”
宋清承吃痛的摸著後腦勺小聲嘟囔“他又不會給我這樣的小人物講課。”
時笙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向火光的方向走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