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她對我還有用,我暫時還是會保護好她的。”
他現在手中確實還有許多事沒有處理,宋清承已經給了他保證,這個人他的品行還不錯,應該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
他猶豫地點點頭。
臨行前,玄知還是有些不放心,淺灰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人,語氣第一次帶了威脅的意味。
“她如果有什麼意外,閻王不會放過翊庭。”
說罷,不等對方再說什麼,轉身帶著姜宇和肖雅回了地府。
威逼,鬼界將軍還真是...
宋清承嗤笑一聲,鬼界還真是護著她。
一開始他懷疑時笙的師父是玄知,後來發現玄知對她的態度不像師徒,更像是對喜歡的人。
尊重她的選擇,又處處縱著她護著她。
但他之前問過時笙他們的關係,得到的答案僅僅只是過命之交,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想過她是司理院那個神秘的憶長老,可是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理應能認出他,更何況從能力上講,她們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憶長老...
一些記憶在腦海中浮現。
宋清承抬手又向時笙的體內送了些能量。
等時笙緩緩醒來時,掃視一圈周圍,意識到現在只剩她和宋清承。
“玄知回地府了?”
她語氣有些虛弱。
“他先去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了。”
得到答案後時笙就沒再說話,只安靜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定定出神。
“繼承人曾提到過一種咒術叫往生咒,以血為祭,探魂魄生前事。是一種十分耗能量的遠古咒術,只有天神血脈才能做到。”
宋清承遞來一瓶水,語調帶著笑“體內連靈氣都沒有,竟然還敢用這樣的咒術。”
時笙伸手接過,偏頭別開視線,回答的漫不經心“我做過的不要命的事多了,不差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