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洛清秋的目光落在遠處玄知身上,神色微驚“小玄知怎麼傷成這樣?要不要我帶你回去療傷?”
倒在地上的玄知依舊撐著身負重傷的身體單膝跪地行了一禮“見過執法人,不勞執法人費心。”
語氣疏離帶著防備。
洛清秋不禁搖頭輕嘆“果然,都長大了。”
不是他們長大了,是從一開始這個人就是一個披著溫柔外表的笑面虎。
女人早就察覺出他們眼中的防備,輕笑一聲“放心,我現在不會對你們出手。”
眼中帶著看螻蟻般的不屑。
她的目光轉向匍匐在地的司明“跟我回去。”
洛清秋過於強大,上位者的威壓能驅使人做任何事,儘管違背意願,依舊能如同傀儡一樣行事。
洛清秋的目光落在玄知身上,神色微驚“小玄知怎麼傷成這樣?要不要我帶你回去?”
玄知撐著身體單膝跪地行了一禮“見過執法人,不勞執法人費心。”
語氣疏離帶著防備。
洛清秋輕嘆一聲“果然,都長大了。”
說著,他看向一直沒有起來的司明開口“跟我回去吧。”
洛清秋上位者的威壓能驅使下面之人做任何事,儘管違背意願,依舊能如同傀儡一樣。
“那就下次見咯。”
女人眼睛彎了彎,抬手佈下陣法。
司明跟在洛清秋身後,與時笙擦肩而過,抬眸深深望了她一眼。
這人看她的眼神似乎總是這樣奇怪。
直到女人就帶著司明消失在原地,時笙才徹底鬆口氣。
現在宋清承倒在她身上,依然沉浸在自責的情緒中,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血腥氣摻雜著薄荷香將她周圍籠罩。
這麼多年她見過許多血,早已習慣這種血腥味,卻在今日對著面前的男人不知所措。
他傷的太嚴重了,必須立刻找個醫師,不然他會死的。
此時的玄知半跪在地,身上的傷相比宋清承輕不了多少,全靠意念撐著才沒有昏過去。
墨玄更不用說了,已經昏過去了。
時笙頭大的看著這三位病號,她是什麼很衰的人嗎?
各界有名的厲害人物,因為和她合作,又被打的半死不活。
“能不能把南絮叫來?”
她現在只能用藥來緩解他們的傷勢,在治療這方面還得找這個領域的人。
玄知也正有此意,早就將紙鴿做好,等她一開口就將鴿子放飛出去。
時笙和宋清承一直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在這樣的場景中多少有些不太好。
她從手鍊取出一個藥丸。
“放心吧,我命大沒事不會輕易死的。”
宋清承意似是剛想起來自己現在一身血,後退一步與時笙微微拉開一些距離,從她手中接過藥丸。
“...”
男人只垂頭嗯了聲,長睫垂下,眼底是掩蓋不住而失落。
玄知而房間一片狼藉,幾乎所有傢俱都碎了,就連床也不知因為誰的反噬劈成兩半,床單被褥早燒沒了。
多虧司明在戰鬥前就給房間設定了屏障,沒有波及到房間外的事物。否則就麻煩了。
大概怕節外生枝,卻不曾想洛清秋這麼快就出現了。
時笙掏出手機給賀辭撥了個電話。
“姐?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少年驚喜的聲音。
這孩子怎麼每次接她電話都這麼興奮?
時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帶著沈魅和葉曦霜傳送到我身邊。”
少年聽出她語氣嚴肅,也沒在追問什麼,趕緊結束通話電話將葉曦霜和沈魅找來。
最後不光南絮來了,賀辭和沈魅還有葉曦霜也來了。
“什麼情況?”
當賀辭傳送到時笙身旁的時候都傻了。
三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個盤膝閉眼打坐恢復靈力,還有一個被他姐扶著往客廳走。
周圍沒有一個傢俱是好的,好像剛遭到了地震。
下一秒,一道綠色陣法出現,一個穿著黑大衣,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出現他身邊。
“你你你...”
賀辭指著男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你什麼?”
南絮微微挑眉。
“你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