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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箐箐不明所以跟著他走到吧檯,隨後跟著他的指引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合同,人名那裡寫著高箐箐。
“我的心臟病是突發型別的疾病,早就料到這一天。”
高箐箐拿起合同翻了幾頁,裡面大概內容是關於店鋪轉讓的事。
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山上,一時之間不明白機油九的打算。
“為什麼不寫時笙寫我名?”
“時笙不喜歡被這些事物拘束,平時也看你挺喜歡往這跑的。”
說著,機油九望向窗外“你不是說成年了就能隨意下山了,當做你的成年禮送你了。”
他長嘆一聲“這輩子就這麼湊合著過去了。”
高箐箐卻罩著他的腦袋糊了一下“別裝了,誰不知道你?”
如果不是看見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她真就信了他在感慨人生。
機油九捂著腦袋“整點文藝的不行啊?”
倆活寶。
時笙失笑,目光卻落在身旁男人身上。
此時他懶洋洋靠在沙發背上,一雙桃花眼正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這人在他身邊安靜的很,就連高箐箐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怎麼了?”
男人微微挑眉。
時笙剛想回答什麼,就見一個白色飛鴿朝二人的方向飛來。
宋清承修長的手指捏住鴿子翅膀,從腳下取出一張紙條。
“你們的通訊怎麼都像電視劇一樣?”
剛被高箐箐勸好的桑小溪好奇觀察著鴿子,咦了聲“怎麼長的這麼醜?”
時笙屈指彈了下鴿子木訥的腦袋“這是紙做的。”
鴿子的腦袋被彈的晃了晃,並沒有做出其他反應。
宋清承將手中紙條開啟,大概掃了一眼後遞給時笙“墨玄發過來的。”
時笙接過一看,上面大致的意思是墨玄那邊也感覺到了御夢族附近的異動,打算先放下手頭的事,明天下午出發。
時笙好奇詢問“他又不是司理堂的人,為什麼也在查那個人?”
宋清承向後靠了靠,神色嚴肅“收集靈魂這件事八成和冥王或六界安穩有關,否則他才懶得管。”
“你不知道原因?”
時笙覺得不可思議。
宋清承曲起食指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當然不知道,都跟你說了不要過多信任別人。”
時笙吃痛,摸著被敲過的地方“可你們能把性命交給彼此啊。”
當初在山洞的時候,她就察覺出這三個人關係絕對不一般,畢竟能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的人少之又少。
宋清承嗤笑一聲“那只是因為利益的捆綁,他們死了讓我一個人怎麼去面對未來的事?”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好像在宋清承這,什麼關係都是因為利益的捆綁。
當初她問起為什麼不將她交出去時,她也是類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