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庭大門再次從外面開啟。
宋安和宋寧和昨日一樣,指導一眾師弟練武。
“我跟你們說啊,練不好武功你們後面就會像你們高師姐那樣,整天不是在後廚做飯就是在後廚刷碗...”
宋安手中敲著戒尺,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們高箐箐師姐過得多不好。
看見有人偷懶,便走到那人身邊敲一下。
“胳膊不能彎!”
以至於太過忘我,絲毫沒有聽到身後宋寧的咳嗽聲和腳步聲。
一道影子不知不覺間立在他的身後。
“好你個宋安,造我謠是吧?”
身後一聲怒喝,少年的屁股就狠狠被人踹了一腳。
“臥槽!”
這一腳讓宋安一個趔趄,差點撲進前面小師弟的懷裡。
可是下一秒,腦後扎著的辮子就被一雙手緊緊拽住。
“老孃下山後你就這麼傳我?”
頭皮的痛覺讓少年慣性仰頭,閉著眼睛連連求饒“祖宗我錯了!我錯了!”
高箐箐見他這副慫樣再沒了鬧下去的興趣,掃了一眼面前扎馬步的師弟們。
“我進廚房是因為喜歡做飯,你們宋安師兄一直不靠譜,沒事離他遠點。”
宋安將目光落在站在身前的宋寧身上,欲哭無淚。
“我的好弟弟,你怎麼不提醒我這母老虎在身後。”
只見對面與他長相一樣的人面無表情,語氣極為認真“提醒了,你沒聽到。”
高箐箐與師弟們簡單概述幾句後,突然跳起來哥倆好地攬住兄弟倆的肩膀。
“打探個事。”
女孩穿著皮衣皮褲,一頭波浪披在腦後,笑得有些痞。
“你...又要幹嘛?”
宋安心道不妙,甩開高箐箐的胳膊就想跑。
結果下一秒,就不知為何身體無法動彈。
他忘了眼腳下。
原來是被施加了陣法。
“你不會又讓我做什麼違反門規的事吧?”
宋安苦著臉詢問。
而宋寧似是早已習慣,並無多餘動作,淡淡開口。
“男人”
高箐箐“...”
猜的真準,真夠了解她的。
女孩比了個大拇指,並無被拆穿的尷尬。
“不愧是你,反應夠快啊!我就是為了苗疆聖女的弟弟來的。”
“你不會要救人吧?”
被定住的少年更崩潰了。
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很嚴重的...
高箐箐立刻鬆開搭在宋寧身上的手,衝上去捂住少年的嘴。
“這麼多師弟在說什麼呢!我就是去見見這少年帥不帥!”
她就是真想救人,拿什麼救?拿命還差不多。
放眼整個翊庭,能做到的只有承哥。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聲音也低的只有他們三人能聽見。
“有承哥在,哪輪得到我救啊。”
“承哥?!”
扎著辮子的少年瞪大雙眼,大大的眼中寫滿困惑。
他們承哥怎麼會管這種與他無關的事?莫不是這少年與他有什麼淵源?
他試探著詢問。
“承哥該不會和苗疆聖女有什麼...”
“瞎說!”
高箐箐照著少年的後腦勺拍了一下、
“承哥喜歡的是天神血脈,你是沒看見他那一波波狗糧撒的,誒呀呀!”
“和天神血脈有關。”
高箐箐剛想繼續賣關子,就被一道對面飄來的聲音主人拆穿。
宋寧什麼都好,只要是他當做朋友的人都會無條件滿足對方要求。
在高箐箐眼裡,他就是一個默默在背後幫忙的小可愛。
唯一缺點就是說話太一針見血,容易給天聊死。
女孩抬手將宋安腳下的陣法解開,輕咳一聲“我就是去見見他長什麼樣,承哥會給他保下來的。”
少年此時終於解除禁錮,活動幾下僵了半天的身體“那好辦,宋寧手裡有那苗疆少年關押地方的鑰匙。”
翊庭主這幾年許多事情都交給宋寧和宋安。
看意思是將他倆往下一任長老的方向培養。
而她不同。
她文不成武不就,頂多在陣法上有些造詣。
這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