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呵。”
只聽女人的一聲冷笑。
苗疆聖女望著坐在最高位置的翊庭主,眼中已經染上幾分怒意。
“這種人,也配在長老的位置坐幾十年?”
大長老怔愣幾秒,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朝著翊庭主的方向雙膝跪地。
“庭主息怒,是我思慮不周。”
身後女人緩緩起身,長腿朝著大長老的方向走去,朝著他的後背一腳踹下去。
“天神血脈就算再弱,也不是你配詆譭的。”
坐在椅子上的祭司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
“司徒瑤鏡,你是聖女,不可...”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前面的女人甩了個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打的清脆。
這一次來觀望的弟子驚了又驚。
“閉嘴!這裡你不配說話!”
翊庭想吞併南疆時她沒怒,他們拿司徒昭威脅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生氣。
但是詆譭時笙,她忍不了。
正如學生時代,她也是這樣找那些背後講時笙壞話的人打架的。
那時候,她的手指在拿凳子砸那人時刮破了。
她叫她包紮一下。
高馬尾,白體恤的女孩一邊給她用碘伏小心翼翼地清理傷口,一邊嘲諷她嬌貴。
“臥槽!”
宋寧的嘴張的老大。
就連高箐箐也瞪大了雙眼,緩緩比出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時笙的朋友,能動手絕不多說別的。”
而且,容不得別人講時笙一句不好。
仗義。
有機會她一定要認識認識。
“小承。”
沉寂了許久的翊庭主終於在此時開口。
宋清承側頭,對上老人那雙渾濁的眼睛。
“你身邊那兩個小子和高丫頭都沒有培養出來,現在讓大長老退有些早了。”
男人卻依舊執拗地望著大長老“翊庭從不缺任何人,哪怕是你我。”
坐在最高位置的老頭沉默許久,最終閉了閉眼。
長嘆一聲。
“大長老留下吧,今後不再與苗疆合作就是了。”
他強勢了大半輩子,卻終究敗在了這個自己一手培養出的繼承人身上。
從他在古墓開始忤逆他的話時,他就知道。
宋清承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年紀大了,這些事情早該輪到他們年輕人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