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悲傷搖頭嘆息。
“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麼有趣的人,沒機會了。”
宋清承平時最討厭他這副對誰都輕佻的樣子,尤其對時笙輕佻的時候,他想撕了他。
“沒事趕緊滾。”
他不耐煩地開口。
時笙沒看到宋清承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望著穆白羽。
“你來這做什麼?”
先前弒盟經歷浩劫,古樹族長老設下的結界已經大不如前。
有沒有都沒區別了。
穆白羽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從兜裡摸出一個耳墜,抬手扔給時笙。
手裡的耳墜亮晶晶的泛著銀光,下面墜著許多流蘇。
她覺得很熟悉,大約在哪裡見過。
“什麼意思?”
宋清承警惕地望著男人呢,淡聲開口。
再無剛剛面多時笙的溫柔。
白髮男人無語地盯著二人看了半晌,見他們誰都沒想起來,這才吐出三個字“高箐箐。”
時笙“...”
宋清承“...”
他倆還真就沒想到,畢竟高箐箐的首飾那麼多。
幾乎每天不重樣,他們根本就沒注意這些。
“她怎麼了?”
時笙還是不知他什麼意思。
“她偷偷跑去地府玩,還叫我別告訴你們。”
場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所以?
他來告訴他們這件事就為了犯個賤?
“你這樣,早晚被人打死。”
宋清承語氣中的嫌棄已經快溢位來了。
時笙設想,如果自己也有一個這樣的朋友,一定不會像宋清承一樣只在表面嗆兩句。
她一定天天將那個“朋友”打的再也不敢犯賤。
她撇了撇嘴,晃了晃手中的耳墜。
“那這耳墜?”
穆白羽裝作聽不見宋清承的話,抱臂嘿嘿一笑。
“這是我帶她進地府收的報酬,見你長得好看,就送你了。”
天上地下怎麼會有這麼抽象的人啊。
女孩翻了個白眼,將耳墜丟給身後的宋清承。
“送你了。”
拿到耳墜的宋清承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時笙的目光再次落在穆白羽身上。
“說吧,你來這的真正目的。”
他來這,絕不可能只因為犯賤。
白髮男人收起臉上的笑,難得嚴肅。
“我聽說我關禁閉這段時間外面發生的事了。”
“所以呢?”
“所以我來幫這小美人啊,反正我姐已經不管我了。”
時笙回頭與宋清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先前局勢那樣緊張,他姐現在又放棄他了。
還敢摻和這件事。
簡直比玄知還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