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也被人堵住了。
那人瞬間就慌了,但還是抽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和寧川打了起來。可是沒過幾招,那人就被寧川擒住了。
梁王抓人之前,把劉熙塞進了葉蓁的房間,葉蓁便問了他關於“天癸”的含義。劉熙解釋說:“天癸,是指先天藏於腎精之中,具有促進生殖功能發育成熟的物質。”
葉蓁聽完,不禁說:“看來我猜的沒錯,都是與生殖有關。只不過我猜的是生育能力,而實際上它是一種物質。”
“顧姑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說,我原本猜測,這天癸可能是指生育能力,因為此處寫道:女子二七,天癸至,七七天癸竭;男子二八,天癸至,七八天癸竭。男女皆有,此處岐伯回答的又是關於生子方面的問題,所以我便猜測它是與生育有關,不過猜測終歸只是猜測,我不敢篤定,便想著請教一下殿下。”
“請教不敢當,我也只是就著我之前看過的內容,簡單的同你解釋一下。”
“殿下,您太謙虛了。”葉蓁笑著說。這時,葉蓁突然想到,他連“天癸”的含義都知道,又想起之前他說他曾看過醫書,於是不禁問他說:“殿下,您說您看過醫書,是為了什麼?學習還是消遣?”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對於葉蓁的突然提問,劉熙有些奇怪。
葉蓁便解釋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便問一問,殿下可以說,也可以不說的。”對於葉蓁來說,她從不會輕易觸碰旁人不願意提起的東西或者是在意的東西,所以言語上總是會多說一句。
劉熙也看出了葉蓁的用意,他知道這是出於禮貌,但劉熙還是說:“顧姑娘,你我相識日久,你在我面前說話,不必如此小心。”
“不是小心,是應該的,每個人都有秘密,也都有自己內心不願意被人提及的東西,可這些事,外人不會知道,所以有些時候可能會觸碰到,我多說一句,旁人也就不會礙於情面非說不可了,這樣於誰都好。”
“原來如此。”劉熙說完不禁朝著她笑了笑,然後說:“其實,我讀醫書,只是為了消遣,我在北辰殿的這些年,除了一日三餐,生活百無聊賴,終日只有書籍為伴,碰巧有那麼幾本醫書,便也都拿來讀了讀。”
“哦!”葉蓁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只是拿起一旁的書,對劉熙說:“殿下,之前標註過的內容我都看完了,您能不能再幫我念幾篇?”
“可以”
抓住了盜賊,梁王便押著他,來到了葉蓁的房門口。“九弟,顧姑娘,出來吧!”他一邊敲門一邊說。
不一會兒,門被開啟了,門後是劉熙,劉熙的身後,站著葉蓁。
“這個人是......城中的盜賊?”劉熙不禁問梁王說。
“九弟怎麼知道?”這下倒輪到梁王吃驚了。
‘盜賊?’葉蓁突然感覺慌的一批。
“今日一早,榮守衛說昨晚曾聽到房頂有動靜,我問老闆,他告訴我說,這幾日城裡出了一個盜賊,官府抓了好幾天都還沒抓到,三哥一早上街,不就是為了誘他上鉤嗎?”
“哈哈哈……九弟猜的不錯,我正是此意。昨晚房頂的動靜,寧川也聽到了,所以今日一早,我便打聽了一下,既然,他專門偷那些大手大腳的人,那我就只好上街去露富招搖了。”
劉熙和葉蓁聽了,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你們竟然敢騙老子!!!”那賊憤怒的大喊道。
“你說什麼呢!”寧川聽了,一巴掌打在那賊的後腦勺上。
這時,劉熙收斂笑意,勸梁王說:“三哥,此法雖好,可是日後切勿再以身犯險了。”
“知道了。”梁王笑了笑,然後又對身後的寧川說:“好了,寧川,把他送到縣衙去吧!”
“是”
寧川走後,梁王又對眾人說:“行了,賊也抓住了,都回去睡覺吧!”
眾人便各自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