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劉熙的手,同他解釋說:“殿下,我是因為知道你有事情要做,碰巧榮守衛又在傷兵營,我這才請他幫忙的。”
“嗯!”
“所以你不生氣的對吧?”
“嗯!”
見他只是“嗯”,葉蓁便一邊搖晃著他的胳膊,一邊撒嬌的喊了聲:“殿下~”
“好了好了,知道啦~”劉熙笑著答應道,然後便問葉蓁說:“那阿寧拿它要做什麼?”
“我是想,軍醫既然回來了,自然會接手傷兵營,等一會兒軍醫拿了脈案回來,我就把這些病史記錄都交給他。”
劉熙點點頭,說:“既然軍醫回來,確也理應如此。”
“對呀!”
很快,軍醫便回來了,劉熙接過脈案,道了聲謝,然後問他說:“軍醫此番回來,可是不再走了?”
“是,原本也只是為了逃命,如今賊寇已除,自然是要回來的。”軍醫往劉熙的身旁看了一眼,然後說:“草民聽聞,近幾日軍中來了一位御醫,可是大人身旁的這一位嗎?”
“正是,這是本官的御醫,顧夕寧。”劉熙指著葉蓁同軍醫介紹說。
軍醫面向葉蓁微微點頭施禮,葉蓁同樣點頭還禮,這時,只聽軍醫說:“大敵當前,草民卻只顧自己逃命,與顧御醫不顧危險診治傷員相比,草民深感慚愧。”
“軍醫何出此言,身為醫者,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救治更多的人,軍醫並沒有錯。”
“是啊,顧御醫所言甚是,軍醫無需慚愧。”
軍醫拱手致謝,道:“多謝顧御醫寬慰,多謝大人體諒。”
這時,葉蓁走上前,把手裡的病史記錄遞給軍醫,並說:“軍醫,這是這幾天我請人幫忙記錄計程車兵們的傷勢情況,如今您既然回來了,理應交給您,畢竟,他們都是您的病人。”
軍醫接過,並道了聲謝。
“您客氣了,不過您若是不介意,我倒是還想每天去看看傷員們的情況,不知可否方便?”
“當然,草民隨時恭候。”
“太好了,多謝軍醫。”
軍醫走後,劉熙按照脈案中的記載整理了一份近三年已故將士的名單,然後把奏摺重新又書寫了一遍,加上之前在南山營抄錄的那份守軍名單,一共三份統一裝到了一個信封裡,密封之後,交代顏承,立刻派人快馬加鞭的送至定安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