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痛苦噁心的池母看見這一幕,莫名感覺一陣清風拂面,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池母深呼吸,一字一頓:“你也配?以前我瞎了眼,現在我的眼睛已經治好了,怎麼可能再看你這個糞堆?”
“你可真噁心啊鍾全,你真是越來越噁心了,看你一眼我都想吐了,我以前到底怎麼看上的你?”
虞夏眼睛眨了一下,十分認同。
這個鍾全,和池阿姨自然是十分不般配的。
鍾全心裡火山爆發,面上依舊傷心:“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沒有關係,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心裡只有你的。”
池家三人毫無疑問地被噁心到了。
要不是想讓池苓親自面對,池老爺子都想一柺杖把鍾全戳飛。
裴孟兩位老爺子也感到十分惡寒,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鍾全卻絲毫不覺得尷尬,他哭嚎:“我真的是上了那個女人的當啊!她灌醉了我……”
虞夏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她還能強行睡了你不成?”
正在喝茶的裴孟兩位老爺子齊齊噴水。
他們輕輕瞪了一眼虞夏:“女孩子家家的,說什麼呢?”
當然,他們對這句話是十分認同的。
鍾全真無恥啊!
這話也能說的出口。
兩位老爺子嘖嘖感嘆。
深感噁心的池老爺子和池母差點破功。
鍾全正在哭泣,虞夏冷不丁的一句話,他臉都僵住了。
要是別人,他非罵死不可,但這是裴孟兩家的千金,他可不敢。
他只能可憐兮兮道:“不是的裴大小姐,您真是愛開玩笑啊,我是被灌醉了,將她認成了苓苓……池小姐……”
池母被噁心壞了。
虞夏假模假樣嘆了口氣:“酒真是個背鍋俠啊,又是它扛下了所有。”
鍾全被噎的死死的。
池宴十分配合:“沒辦法,遇見了管不住下半身又沒有擔當的男人,只能由它背鍋了。”
虞夏點點頭:“你說的也是啊,它只能自認倒黴了。”
鍾全嘴唇蠕動。
這怎麼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他有些傷心道:“裴大小姐,小宴,你們真是誤會我了,我……”
池宴擰眉,厭惡道:“你不配這樣叫我,再敢汙染我的耳朵,別怪我不客氣了。”
鍾全下意識抖了抖。
心裡怒罵池宴是個不孝子。
要不是鍾家敗落,池家看起來居然和裴孟兩家交好,池宴的聲名地位對他也有利,他怎麼可能腆著臉過來哀求他們?
他特意打聽了一下,知道今天裴孟兩家的人過來,他忙找準時間趕緊過來。
他當然想搭上這兩家。
他和池宴血濃於水,池苓和自己又有夫妻情分,一時受辱,就可以換回他的輝煌人生,太值得了。
要不是私下裡根本找不到池苓,他怎麼會願意過來面對這個池老頭?
鍾全趴在地上,十分卑微可憐:“當然,也是我的錯,我已經知錯了,小……池宴,我們父子一場,你就原諒爸爸吧。”
池宴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說完了的話,你就可以滾了。”
池母發現自己真的釋然了,她淡淡地看向這個曾經深愛又深厭深恨的男人。
他的悲喜,再也牽動不了她半分情緒了。
她淡淡道:“你滾吧。”
池老爺子終於放下心來。
他實在害怕,自己這個女兒會重蹈覆轍。
還好,她終於徹底走了出來。
鍾全心裡的恐慌蔓延,如果池苓歇斯底里情緒激動還好,她這個樣子,是真的半分不在意自己了。
至於池宴,狼心狗肺的,更是指望不上了。
他心裡快速思索,看向裴孟兩位老爺子:“兩位老爺子,你們慈悲心腸,幫幫我勸勸苓苓和池宴,只要他們寬恕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兩位老爺子沒想到鍾全會轉頭對自己張口,一時都愣了。
他的無恥令眾人大開眼界。
池苓冷淡開口:“什麼都可以?好啊,那你去死吧。”
鍾全愣了一下後,悲壯道:“好,池小姐,如果這是你想的,我成全你,我現在就去。”
他開始艱難爬行。
正好此時,裴澤禮孟川縱馬過來,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