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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早就知道,家風就是好

虞夏將池宴帶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虞夏剛關上門,就被池宴從身後抱住。

這個擁抱非常密實。

虞夏整個在他懷裡。

虞夏沒有動,任由他抱著。

池宴心裡並非毫無感覺,她知道的。

幼年的傷痛,其實一直刻在他心裡,對於鍾全,他全是厭惡恨意。

而如今,他終於擺脫了他,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祖父母親說。

沒錯,虞夏知道池宴並不是鍾全的兒子。

之前虞夏池宴身陷輿論風波的時候,鍾全父子沒少拱火推波助瀾,對池母蕩婦羞辱,對池家造謠汙衊。

池宴的底線就是親人,他再不可能容忍鍾全了。

而虞夏不經意提了一句:“他真是你父親嗎?”

說完這句話,虞夏立刻表達歉意。

這話有些冒犯池母。

雖然他們都想讓池宴和鍾全毫無關係,但是池母不可能如鍾全般行背叛之事。

所以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但是池宴已經早有懷疑,他們便決定去做個親子鑑定。

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又不令人驚訝。

既然如此,無論如何,虞夏和池宴開始調查。

並很快有了結果。

原來,當年,鍾全想要巴結上的一個投資商看上了池母,鍾全掙扎過後,便將池母灌醉,送給了那個人。

但是陰差陽錯,池母躲過了這個人,卻和另一個人發生了關係,有了池宴。

池宴的生父和池母都是醉酒或中藥的意亂情迷,確實不存在誰強迫誰。

他們至今還不知道那人身份。

鍾全一直認為池母只是僥倖逃脫,但是對她也產生了怨懟。

畢竟她沒有幫上忙,他卻實實在在地將妻子獻出去,他認為這是自己的恥辱。

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越是無能的男人,越會將所有的怨恨都給妻子。

明明是他自己無能卑劣,他卻覺得都是妻子的錯。

鍾全當年可以起家,一方面是自己確實有一點能力,更重要的是池母的幫助。

他們當初做的還不錯,只要不隨意亂搞,富貴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他能力不足野心卻大,導致產業縮水,兒子鍾槐更是隻知道吃喝嫖賭,將鍾家產業敗了個乾淨。

鍾全也早就癱瘓了,所以他們夫妻矛盾不斷,一個怨恨對方兒子不如池母兒子強,一個咒罵對方是個無能的廢人,天天互毆。

一次,鍾全失手將郭梅推下樓,郭梅變成了植物人。

而鍾槐,全程看著,卻並沒有去保護自己的母親,因為他也怨恨郭梅不如池母出身高貴,恨自己不是池母的兒子。

他們山窮水盡,走投無路,決定大鬧池家宴會,曝光他們的關係,給池家潑髒水,表示他們的痛苦都是池家裴家孟家勾結害的。

虞夏池宴決定將他們放進來,徹底撇清關係。

不然就憑鍾全兩個廢物,根本進不來。

他們直接否定鍾全和池母的婚姻,以防他永遠打著池家的名頭,讓池家和鍾全徹底解綁。

他再也不能噁心和傷害池老爺子和池母。

況且,鍾全又不是池宴的生父,池宴自然不願意讓他頂著這個名頭,若來日此事曝光,恐怕還會傷害池母。

畢竟世人對女性本就更加苛刻,池母無端受害,反而要遭受審判侮辱。

那就直接斷絕這個可能。

虞夏從池宴懷裡出來,轉身抱著他。

池宴也緊緊回抱住她。

只有她在他懷裡,他才能得到安心和輕鬆。

他們靜靜擁抱了一會兒。

“我們坐下吧,我好累呀。”

懶人虞夏已經不想站著了。

池宴失笑:“嗯。”

他輕輕放開虞夏,而後又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欺身壓了下來。

他激烈地親吻著她。

虞夏也伸手環住他,努力回吻她。

他們早就不是當初的接吻小白了,深切地糾纏在一起。

良久,池宴才放開虞夏,又不捨地在她唇上啄了幾口。

而後輕輕整理她微亂的髮絲,坐在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裡。

虞夏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

池宴撫著她的髮絲,道:“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