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謝期霖覺得自己和他一樣小心眼愛吃醋。
“確實哦。”謝期霖哼了一聲,“還要和那個李先生一起吃飯,給他當模特呢。”
“放屁。”柳依心下意識反駁,“他之前都對我愛搭不理的,今天是因為你在才……”
“我在?”謝期霖不知道想到哪裡了,忽然面露嫌惡,“什麼癖好,喜歡當面撬牆角,噁心。以後不要和這種人來往了。”
柳依心並沒有糾正這個美麗的誤會:“……好!”
中午,謝期霖做了一大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吃得柳依心撐得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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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謝期霖就興致勃勃到書房打遊戲了。
柳依心本來和謝期霖一起玩,但因為右手有傷,很多時候都不能及時操作。他本來就菜,行動不便後更是被謝期霖血虐,氣得他打了一會兒就不打了,氣呼呼地回臥室躺床上看電視。
直到謝期霖喊他吃晚飯,才撅著嘴不高興地出來。
晚餐謝期霖也做得很豐盛,甚至端上來一個大的草莓慕斯蛋糕,還有蛋撻和奶凍。
謝期霖把餐廳的主燈關了,只在餐桌上留了幾盞燭臺。漂亮的燭火搖曳,映亮謝期霖的眉眼。
謝期霖的眼角眉梢裡全是笑意,端著蛋糕對他說:“二十七歲快樂。”
柳依心這才高興一點兒,走過去垂頭吻了吻謝期霖,說道:“謝圓圓,你也快樂。”
昨天柳依心已經吃過蛋糕許過願,但今天謝期霖又做了蛋糕,並且又點上蠟燭,大方地說今年自己生日的時候沒有許願,現在可以把機會轉讓給他。
於是柳依心又閉上眼,虔誠地許願:“上天要是真的能聽到我的心聲的話,就也幫謝圓圓實現一下願望吧。他這個人悶騷不想說,我現在用著他的身體,那我來替他許。上天你就隨便給一項謝期霖他現在最想要的東西好了。”
許完後,柳依心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不知是不是巧合,在他撥出這口氣時,他們的房間也掀起一陣小風,餐桌上的燭火皆在風中熄滅,餐廳霎時變得漆黑一片。
懼黑的柳依心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明明前幾年自己孤身一人的時候也硬是熬過去了,又和謝期霖在一起後,這些小毛病卻又浮出來。
“謝期霖!”
柳依心下意識喊道,因為慌亂,也沒發現自己嗓音好像又有了變化。他聽到對面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而後自己被人摟到懷裡。
對方胸膛厚實溫暖,散發著清新的澀甜果香,他聽到謝期霖低沉溫和的聲音:“我在呢。”
這種聲線,還是謝期霖用起來比較合適。
柳依心抬手摟住謝期霖的脖子,藉著窗外微弱的光線,辨別出謝期霖英俊冷鬱的面孔,仰頭吻住他的唇。
謝期霖緊緊抱著他,面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唇舌卻在熱情地回應他。
柳依心再也剋制不住,抬腿將謝期霖壓在餐桌上。
…………
…………
事後,即使淋洗過,兩人全身也都還殘留著一股香甜的草莓蛋糕味兒,懶散地泡在寬大浴缸裡,享受著高階浴缸的按摩。
柳依心回到自己身體後,便又立刻恢復本性,往旁邊一倒,就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謝期霖懷裡,問謝期霖:“我許願的時候,你在想什麼?想要換回來嗎?”
“沒有啊。”
“啊?”柳依心困惑地眨了眨眼,“那你在想啥?”
謝期霖抿了抿唇:“那時,有點想吻你……”
柳依心:“……”
這什麼神啊,實現願望還帶調劑的。
他要長高,就給他和謝期霖互換身體。謝期霖想親他,就又把兩人換回來。
早知道真能實現,他就讓謝期霖想把手腕治好了。
不過按照這位神已讀亂回的尿性,還不一定會怎麼調劑呢。
算了,今年就先這樣了。
柳依心氣憤地用手拍了下水花,默默決定,明年生日,自己一定要提前羅列好條例,更加嚴謹地許願。
謝期霖看他漂亮白皙的臉頰還蒙著熱氣氤氳出的粉意,兩隻琥珀色的貓兒眸卻在滴溜溜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便問道:“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柳依心嘻嘻一笑:“不告訴你。”
又翻過身,坐在他大腿上,睜圓自己漂亮蠱惑的貓眼睛,雙手攀著他的肩膀故作純真問:“那時想吻,現在就不想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