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依心腦袋歪倒到一側肩膀,沒了聲響,秦海唇角的笑意淡下來,探身過去,拍了拍柳依心臉頰,確認他真的失去了意識。
掌心觸碰到柳依心的臉頰,秦海多摸了幾把,感慨真不愧是年輕人,面板又緊實又光滑,嫩得一戳就是一個紅印子。
其實像他這種身份,想找和柳依心一樣年紀的年輕孩子,遠犯不著用這種手段。
但誰讓他和柳弘毅結過樑子呢。
兩人都是做餐飲行業生意,當初柳弘毅為了搶佔市場,可是害得他被迫遠走他鄉,吃了不少苦頭。
這麼多年過去,秦海心裡也還惦念著這個仇。
在西餐廳吃飯,柳依心過來給他送餐,秦海第一眼就認出他了。
當年誰都知道柳弘毅和邢寒梅感情深厚,兩人結婚好幾年,也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恨不得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柳依心小時候模樣就雪白可愛,長大了更是漂亮俊秀,一雙眼尾上翹的貓眼睛俏得能勾人魂,卻沒想居然會做在餐廳端盤子的工作。
秦海當年離開本市後,也聽聞過柳弘毅再婚的訊息,新老婆不僅年輕漂亮,還帶了個只比柳依心小三四歲的孩子。
柳弘毅那種自私自負的人,怎麼會甘願替別人養兒子,多半是之前就養在外面的小的生的私生子。
那柳依心現在的境遇就解釋得通了。
估計邢寒梅一死,可憐的大兒子沒了依靠,哪怕家財萬貫,自己卻也得不到一分錢,還得出來洗碗端盤子。
柳依心剛才喝下的水不多,怕藥效不夠,秦海單手捏著柳依心的臉頰,逼他張開嘴,把礦泉水瓶剩餘的水強行灌了下去。
柳依心現在已經沒有意識,只能憑直覺吞嚥,有不少水從他唇角溢位來,順著白皙的下巴和脖頸淌下,滑入敞開的衣衫領口。
鎖骨處的雪白面板被染得溼淋淋的,蒙上一層透潤的水光,位於上方的小痣更加鮮明,彷彿在勾人吻上去,吸吮舔舐。
哪怕早過了急躁年紀的秦海,看到這幅誘人的畫面,也不覺生出些慾火,手指重重撫過柳依心的唇瓣,放柔聲音說:“小依心,放心,秦叔叔只是拍些照片記錄一下,不會弄傷你的。”
“要是你爸真不要你了,跟著秦叔,也不至於讓你再淪落到餐廳端盤子。”
“……”
柳依心無知覺地靠在座椅上,做不出任何回應。
秦海畢竟是個體面人,並沒有打算在車內就辦了這事。
反正柳依心已經失去意識,他一手握住方向盤,重新啟動車,調頭回了吉新區。
酒店需要登記,不太安全,他在吉新區有房產,可以直接把柳依心帶過去。
剛才還和他聊天的柳依心突然沒了訊息,電話也打不通,謝期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飛快跑到校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謝期霖把手機遞師傅,讓師傅照著上面的定位開。
誰知司機師傅看了一眼他的座標,咦了聲:“同學,你這個位置都出市區了啊,得幾十公里呢,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確定沒標錯嗎?”
謝期霖的心一下涼了半截,說道:“沒錯,就照著上面的位置去,快點開。”
路上,謝期霖都不敢想柳依心突然斷聯,是發生了什麼,只催了無數次司機師傅,讓他再開快點。
誰知追到一半,司機師傅突然開口問:“同學,你這座標位置變了,又回市區了,還追嗎?”
!!!
一直盯著前方各種車輛,臉色陰沉的謝期霖驀地轉頭,把視線落到手機螢幕裡又回市區的小點上,果斷道:“追!就照著這上面開!”
柳依心的定位最終在一個高檔小區停下,謝期霖遠遠就已經認出了秦海的車,目送他駛入地下車庫。
計程車開不進這個小區的車庫,只能停在外面,謝期霖從口袋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數都沒數,塞到司機手裡就下了車,拔腿追進去。
秦海快要開到停車位,才發現後面好像有個人在追他的車。
等謝期霖跑到他車邊,秦海認出,這是柳依心的小男友。
秦海沒有把柳依心手機關機,就是因為他根本沒有把謝期霖放在心上,只不過一個大學生,能掀起什麼風浪。
就算他發現柳依心有什麼異常,難道還能報警嗎,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消失兩小時就吵著鬧著要報警,警察不會受理,只會把他當成瘋子。
但秦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