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麥,也不打字回話,謝期霖奇怪地問他:“怎麼不說話?”
在心裡扎你小人呢。
柳依心磨牙想。
他開啟麥,但沒開變聲器,也沒刻意夾嗓子,幾乎是用原聲說:“謝謝哥哥的禮物啦~”
“人家這幾天忙著上課,沒上線,哥哥你不會悄悄揹著人家和別人好了吧?”柳依心茶裡茶氣問。
謝期霖鐵定聽出他聲音的變化了,沉默了片刻,卻仍像分不清男聲女聲似的,只回道:“沒有,只和你玩了。”
好好好。
裝,你就繼續裝吧!
柳依心現在有百分之九十確定,謝期霖知道他就是楊柳依依。
還剩下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對面和他對話的人不是謝期霖,是一隻奪舍謝期霖身體的小聾瞎傻子鬼。
週一謝期霖為了躲他,連遊戲都沒上,副本還沒清。
這陣子柳依心一直打競技,自認技術大有長進,而且賽季末的副本難度都不大,兩人就打算找個野團隨便打打。
誰知他和謝期霖剛進一個團,就聽到裡面正和朋友聊天的一個女聲“欸”了一下,隨後嬌笑著和謝期霖打招呼:“孤舟,居然在這裡碰到你,好巧啊。”
對方的職業也是毒荊,建模是性感御姐,前凸後翹大長腿,說話聲音甜美磁性,跟澆了蜜似的,聽的人耳朵酥酥麻麻的。
但柳依心聽著卻很不順耳,這人怎麼說話黏黏膩膩的,比他還夾。
不過對於對方的熱絡招呼,謝期霖表現得很冷淡,進團後就關了麥,只打字回了個“嗯”。
柳依心仍沒有很高興。
嗯你個大頭鬼嗯。
這人到底誰啊?
不會是謝期霖以前情債吧?
謝期霖的簡單回覆果然也引得那個名叫“純欲水蜜桃”的毒荊不滿。
純欲水蜜桃嬌滴滴道:“孤舟,你怎麼這麼冷淡呀?好歹以前也和人家雙宿雙飛過,度過那麼多個寂寞難耐的夜晚,太無情了~”
她這麼一說,團裡的人頓時都鬨笑起來。
柳依心卻快要聽紅溫了。
這毒荊是沒看見他和謝期霖是情緣嗎?怎麼敢在他面前說這些話的?
柳依心正要開麥,謝期霖比他快了一步。
“癢得慌就拿鋼絲球搓搓,別在這裡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