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全靠這頂帽子來維持他的形象。

謝期霖說:“它戳我眼睛。”

“那也不能摘！”

柳依心堅決不允許謝期霖看到自己蓬頭垢面的形象。

看謝期霖皺眉，柳依心把帽子轉了一圈，又討好地舔了一口謝期霖的下唇肉。

帽子反戴，柳依心棕栗色的捲毛從縫隙中翹出來一些，漂亮精緻的五官也終於完全露出來，謝期霖這才滿意，親了親柳依心的眉角。

狹窄的隔間，冰涼的空氣彷彿都隨著兩人親密的動作變得燥熱起來。

……

完事後，柳依心出了些汗，燙熱的臉蛋貼在謝期霖的胸膛，一邊聆聽謝期霖胸口蓬勃有力的心跳聲，一邊感慨道:“也不怎麼樣嘛。”

雖然好像是刺激，但到底沒有在家乾淨方便。

“你帶紙沒？”謝期霖問他。

“沒有。”柳依心抬眸看向謝期霖。問道，“要紙幹嘛？你要上廁所啊？”

謝期霖舉起自己修長的手，一雙黑沉沉的眸望著他:“……”

柳依心也沉默下來:“……”

“呃，洗洗？”

謝期霖回道:“腿上也有，出汗了。”

“不然你在我衣服上蹭蹭得了。”柳依心出餿主意道。

謝期霖無語地看了一眼，脫掉外套丟給他。

柳依心趕緊接住，愣了愣，隨後就看見謝期霖用乾淨的手把穿在裡面的內衫脫了下來。

然後彎腰收拾了一下兩人弄出來的狼藉。

之後從他手裡又拿回外套，真空穿上，拉上拉鍊。

柳依心繫好皮帶，見謝期霖要把那件衣服丟掉，連忙說:“別丟！”

“幹嘛？”謝期霖看他，“這都髒了。”

“你丟這兒多可疑啊！別人還以為你拉衣服上了。”柳依心趕忙把衣服從謝期霖手裡搶過來，“給我，我要。”

謝期霖看柳依心把自己衣服團成一團，寶貝似的抱在懷裡，說道:“……神金。”

柳依心嘿嘿一笑。

兩人從教學樓出來，柳依心貼謝期霖貼得更緊了，整個人都緊緊依偎在謝期霖身上:“你穿這麼單薄，冷不冷？”

“不冷。”

“我把我羽絨服脫下來給你穿。”

“不需要。”

“死裝，等你拉肚子你就不這麼說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體虛。”

“我才不體虛！”

兩人絮絮叨叨說著話。快到公寓樓前，柳依心好像發現了什麼，抬頭看天，而後面露驚喜，使勁搖了搖謝期霖的手臂，笑著說:“謝期霖，快看！下雪了！”

謝期霖沒有抬頭，只是看著柳依心燦爛的笑臉。

細小的雪花從天空紛紛揚揚飄落下來，落在柳依心漂亮的眉眼上。

謝期霖抬手替柳依心擦拭掉長睫毛上由雪化成的水珠，應了一聲:“嗯，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