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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市長有意為那些超級惡棍推行一樣新的法案。正好企鵝人被判處死刑,他打算趁這股風試水。”
&esp;&esp;線人馬克·法倫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撕碎手中的麵包喂鴿子。
&esp;&esp;艾瑪麗絲和他背靠背坐著,翻過報紙:“超級罪犯法案,只聽名字好像能有點指望——我們非要像進行某種秘密交易一樣在這兒坐著嗎?”
&esp;&esp;馬克充耳不聞:“市長的決心很大,連去哥譚大學教犯罪學的戈登都弄回來當顧問。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哥譚警察局局長怎麼想。”
&esp;&esp;“我們真的不能面對面正常說話嗎?”
&esp;&esp;艾瑪麗絲再次翻過報紙,上面有一個板塊專門分給了哥譚今日發生的兩起小丑模仿案。
&esp;&esp;“這個小丑模仿犯是怎麼回事?”
&esp;&esp;為了減少各位超級罪犯的狂熱粉模仿犯罪的機率,警方很少披露案件的詳細作案手法。
&esp;&esp;但馬克是前內部人員,他推了推墨鏡:“小問題,重案組第一天就查出來是小丑幫模仿犯罪。”
&esp;&esp;“小丑失蹤後,他手下那群雜碎就跟沒牽繩的瘋狗一樣,一會兒頹廢一會兒惹禍。”馬克警告道,“小心他們神經發作,找到你的律所去。”
&esp;&esp;艾瑪麗絲無辜道:“我怎麼了,我連小丑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
&esp;&esp;“你名氣可大了,律師。”馬克悠悠道,“外頭管你叫‘企鵝剋星’呢,法院內部尊稱你為‘麻煩的吐槽女’。”
&esp;&esp;艾瑪麗絲真心希望自己的名頭能稍微好聽點,哪怕叫“厲害律師”都比上面那兩個怪東西強。
&esp;&esp;“現在全哥譚沒有比我的律所更安全的地方。”她真心實意道,“為小丑幫的人身安全考慮,我建議他們不要來。”
&esp;&esp;被哥譚警察捉到,他們頂多挨幾下黑手黑腳。
&esp;&esp;被律所天台的義警觀光團捉到,他們可能會失去幾隻黑手黑腳。
&esp;&esp;aa律所的旅遊景點傑克對自己的寶貴地位隱約有所察覺。
&esp;&esp;他在空閒時找到艾瑪麗絲:“最近盯著律所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esp;&esp;他隨口一數,把幾個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傢伙點出來,聽得艾瑪麗絲額頭冒冷汗。
&esp;&esp;她一邊哈哈乾笑一邊替他們打掩護:“大家都是朋友,他們是怕有人報復律所,特意來照顧我的安全。”
&esp;&esp;傑克挑眉:“真的?”
&esp;&esp;他這個似信非信、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前幾天到訪的老人太像了,以至於艾瑪麗絲打了一個寒顫。
&esp;&esp;沒等她想好詞胡編亂造,律所門外傳來一聲極長的剎車聲。
&esp;&esp;艾瑪麗絲開門,一輛極盡騷包的紅色邁巴赫大大咧咧停在律所門口,輪胎在路口的拐角處拉出兩道長長的黑痕。
&esp;&esp;她的臉瞬間垮下來,開始盤算自己要用刷子刷多久地才能洗掉這兩條黑。
&esp;&esp;一個高個男人從車上下來,他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領帶鬆鬆垮垮地繫著,皮鞋不沾灰塵。
&esp;&esp;他一看見艾瑪麗絲,就熱切地奔過來:“艾瑪麗絲,我終於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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