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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隻手壓下艾瑪麗絲的頭，傑森將外套甩在艾瑪麗絲頭上，罩住她的上半身。他結實的臂膀與鳥群相撞，片刻間積累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創口。

&esp;&esp;他無視了那些呱呱怪叫的兇鳥，抓起證物中沒有子彈的手/槍。

&esp;&esp;一霎間，他想到自己別在腰後的寶貝，它裝滿子彈，只要命中一發就能把企鵝人送上西天。

&esp;&esp;這個念頭如蜻蜓點水，在他心頭掠了一下。他將手中的證物甩出去，槍托正中企鵝人的腦袋！

&esp;&esp;一次猛擊，空中盤旋的鳥群停滯了好幾秒。他爭取來的片刻空檔，芮妮和文森特的槍口一左一右抵在企鵝人的太陽穴上。

&esp;&esp;“收起你的小把戲吧，企鵝。”芮妮厲聲道，“我們還有很多話要聊呢。很多。”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

&esp;&esp; 哥譚人的生活充滿

&esp;&esp;法槌敲下的聲音傳遍哥譚。

&esp;&esp;艾瑪麗絲回到律所,滿地狼藉看都沒看一眼。她一頭鑽進地下室，昏天黑地睡了一整天。

&esp;&esp;她在第二天中午睡醒，餓成一隻瘋狂的喪屍,衝進律所一樓，抓起桌上的蕎麥麵包往嘴裡硬塞。

&esp;&esp;傑克和傑森兩人圍在律所大門邊。傑森兩條小臂上纏了一圈繃帶,纏得歪歪扭扭、亂七八糟，正是艾瑪麗絲昨天的手筆。

&esp;&esp;艾瑪麗絲叼著蕎麥麵包移動到大門邊：“律所的門壞了？”

&esp;&esp;“前天晚上它差不多整個被人拆掉了,你們出庭時,我留在律所嘗試修好它。”

&esp;&esp;傑克讓開一點位置，露出身後改裝過的大門：“它現在會比之前更結實。”

&esp;&esp;純黑塗裝表面是霧濛濛的磨砂質感，兩扇門一左一右，各有一個鮮紅的“a”字標誌。

&esp;&esp;aa，aa法律事務所。

&esp;&esp;“原來，”艾瑪麗絲顫抖道，“原來我們的真實身份是復仇者聯盟哥譚分會嗎？”

&esp;&esp;“我說過了，”傑森銳評,“這兩個‘a’看上去是從斯塔克大廈的招牌上偷來的。”

&esp;&esp;“我覺得還可以。”傑克說。

&esp;&esp;他拿著兩罐噴漆,重複：“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esp;&esp;“你不給東西打個標記不好過，是不是？”傑森的表情非常精彩。

&esp;&esp;他一把搶過噴漆罐，給兩個“a”改色。

&esp;&esp;粉紅的“a”驕傲地立在磨砂黑上。艾瑪麗絲細細品味其中的藝術表達：“好醜。”

&esp;&esp;在傑森把“a”改成彩虹色前，傑克及時攔下來這場無意義的審美較量，粉“a”成為最終贏家。

&esp;&esp;他掏出兩根棒棒糖，一人一根堵住嘴：“這是慶祝你們勝訴的禮物。”

&esp;&esp;艾瑪麗絲有理由懷疑糖是他從社群中心順的，令她驚異的是，傑森接過糖,居然沒說任何諷刺的話。

&esp;&esp;他彆扭道：“我只是出庭當裝飾品的,阿德金斯大律師才不需要我幫忙呢。”

&esp;&esp;“我知道你幫了她很多,”傑克說，“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能抹消你付出的努力。”

&esp;&esp;“肉麻。”傑森哼哼。

&esp;&esp;哪怕他極力剋制自己的嘴角，以至於一整個中午都面色扭曲，異常豐盛的午餐暴露了他內心的喜悅。

&esp;&esp;艾瑪麗絲看不懂他們倆

&esp;&esp;的愛恨糾葛，她決定閉嘴，多吃一隻烤雞腿。

&esp;&esp;飯後，傑克推著小餐車去路口賣甜甜圈，艾瑪麗絲打著哈欠洗碗。

&esp;&esp;傑森在門口走來走去，好像除門口以外的地方是萬丈深淵，他的靴子落下去就會踩空。

&esp;&esp;她該給這位敏/感少男找點事做。

&esp;&esp;“你這段時間有空嗎？”艾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