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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別這麼說，”艾瑪麗絲嚴肅道，“我們用了很好的棺材，她才不會被蟲蛀，頂多正在腐爛。”

&esp;&esp;傑森眯起眼睛，打量著玻璃對面的艾瑪麗絲：“明天就要開庭了，你一點都不緊張？”

&esp;&esp;“緊張沒有用啊，”艾瑪麗絲憂鬱地說，“所以麻煩你明天把‘蜂群’帶上。”

&esp;&esp;“你認真的？”

&esp;&esp;艾瑪麗絲悠悠開啟“違禁物品”的buff：“認真的。”

&esp;&esp;硫酸都能帶上法庭，怎麼她心愛的小浮游炮就不能帶上來呢？

&esp;&esp;新晉律師助理將信將疑地皺眉，半晌，他撇撇嘴：“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esp;&esp;“說不定你留在拘留所是一件好事。”

&esp;&esp;傑森四處看了看，看守的警察面不改色，他懶得壓低聲音，直接道：“企鵝人和黑麵具開戰了，街道上到處是火/拼的小幫派。”

&esp;&esp;艾瑪麗絲不過在看守所待了半天，東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部分商鋪都關了門，幾乎沒有行人在路上行走。

&esp;&esp;光是阻止街上的鬥毆事件就讓蝙蝠洞的蝙蝠們傾巢而出，傑森一小時前還在米勒港的槍/戰中殺了個七出七進。

&esp;&esp;艾瑪麗絲擔憂道：“如果你沒空的話，我可以找傑克……”

&esp;&esp;傑森打斷她的話：“我有空。”

&esp;&esp;他站起身：“我得走了，明天見，我明天肯定到場。”

&esp;&esp;他步履匆匆，一步恨不得邁出三步的距離，走路走成助跑跳遠。

&esp;&esp;由此可見，外面的情況有多差勁，艾瑪麗絲待在拘留所反而安全許多。

&esp;&esp;傑森離開，但艾瑪麗絲的會客沒有結束。

&esp;&esp;文森特警司接替了傑森的位置，他先是安撫了艾瑪麗絲一番：“負責本案的法官和檢察官你認識，是詹姆法官和丹尼檢察官。”

&esp;&esp;“我能不能知道他們為什麼指證我？”艾瑪麗絲問，“我不止是被告，也是自己

&esp;&esp;的辯護律師。”

&esp;&esp;文森特向監控探頭比了一個手勢，等了一會兒，看守的警衛收到耳麥裡的訊息，小跑過來，開啟兩人間的玻璃屏障。

&esp;&esp;警司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沓檔案，推給艾瑪麗絲。艾瑪麗絲的手剛摸到檔案，他按住紙的末端，雙眼向她逼視：“阿德金斯，我們認識有段時間了。”

&esp;&esp;艾瑪麗絲微笑：“對，您是讓我印象深刻的好警司。”

&esp;&esp;“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對如此的處境毫不吃驚嗎？”

&esp;&esp;艾瑪麗絲唇邊的笑容愈深，她不曾諷刺，只是闡述事實：“當我知道，索萊娜身死、她家起火和事務所爆炸發生在同一個晚上時，我不可能把她的死當成一場意外。”

&esp;&esp;“他們太囂張了，是吧？”

&esp;&esp;“囂張過頭。”

&esp;&esp;文森特從煙盒裡取出一根菸，沒有點燃，他剋制地碾了碾濾嘴，將煙夾在耳後。

&esp;&esp;“艾瑪，我們是一邊的。”

&esp;&esp;他看向律師，律師回以坦然，於是警司把資料推過去：“我們能做些什麼？”

&esp;&esp;“你很快就知道了。”艾瑪麗絲說。

&esp;&esp;“10月18日上午10時

&esp;&esp;哥譚市高階法院第1法庭”

&esp;&esp;這是一場公開審理，旁聽區前一排的位置坐滿了竊竊私語的記者，後面兩三排是負責此案的警員和一些聽眾。

&esp;&esp;有幾位西科尼事務所的成員坐在角落裡，向艾瑪麗絲投來審視的目光。遺憾的是，她不能從缺失記憶的腦袋裡翻出她們的名字。

&esp;&esp;被告兼辯護律師站在辯護臺後，手上戴著手銬。傑森渾身不自在地站在她旁邊，表情活似踩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