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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這和被告的謀殺行為無關。”

&esp;&esp;檢察官衝艾瑪麗絲露出險惡的微笑。

&esp;&esp;“辯方戳穿了證人的目擊證言，恰恰成為了證人的不在場證明。被告小韋恩先生沒有任何被瘋帽匠操控的痕跡，他被捉弄後鬱氣難消，在離開酒店的中途折返，犯下這起大案！”

&esp;&esp;“異議！究竟是多小的心眼才會因為這點事殺人？”

&esp;&esp;艾瑪麗絲胡攪蠻纏：“檢察官，你敢當著被告的面指責他小心眼嗎！”

&esp;&esp;“達米安·韋恩的小心眼不是全哥譚都知道嗎？”

&esp;&esp;檢察官和她對著拍桌：“他就是靠心眼小、脾氣傲和喜歡小動物出名的！”

&esp;&esp;被告席上傳來刀割針刺般銳利的眼神，艾瑪麗絲硬著頭皮道：“討論到這裡，我們還是沒辦法解釋錄影中達米安身上多出來的胸針。”

&esp;&esp;“這種細節可有可無，”檢察官搖頭，“只是一枚胸針而已。”

&esp;&esp;“那不止是一枚胸針，也是一個疑點。”艾瑪麗絲說。

&esp;&esp;她拿出芮妮給她的資料。

&esp;&esp;“便利店的監控拍到達米安路過是18時50分，酒店消防通道監控拍到他返回是19時，間隔十分鐘。”

&esp;&esp;“感謝哥譚重案組的努力，兩位警探花了一下午時間進行走訪。在這十分鐘裡，有一位流浪漢待在哥譚皇家酒店的後門。他拒絕出庭，但我們帶來了他的證言。”

&esp;&esp;“那段時間裡，證人沒目擊到任何人！”

&esp;&esp;只有幾個人的法庭太安靜了，艾瑪麗絲說完，無人響應。

&esp;&esp;她拘謹地摸摸鼻子：“我沒說錯……吧？”

&esp;&esp;檢察官瞪了她兩秒，居然噗呲一聲笑出來。

&esp;&esp;“那又如何？”

&esp;&esp;他的眼球像浮在水面上的一隻氣球

&esp;&esp;。

&esp;&esp;“你只是證明了達米安沒有走酒店後門回去而已，誰能保證他離開和回去走了同一條路？”

&esp;&esp;檢察官輕蔑道：“拍到他回來的錄影依舊存在，除非你去證物科把它吃掉。”

&esp;&esp;他以為艾瑪麗絲會暴怒，或是露出膽怯受挫的神情，但是她沒有。

&esp;&esp;臺下的芮妮向艾瑪麗絲做了一個手勢。艾瑪麗絲自然地移開視線，對檢察官露出微笑。

&esp;&esp;“不，被拍到的人不是達米安·韋恩。”

&esp;&esp;艾瑪麗絲雙手撐住長桌：“為什麼我們不能把思路逆轉過來呢？”

&esp;&esp;“拜託，我們生活的時代是一群外星人、半神和蒙面義警在保護地球，每週你都能在報紙上看到一個新的超能力者。”

&esp;&esp;“我們不能用普通人辦案的思路去看待這個案件，我們應該用超凡者的思路去看。”

&esp;&esp;“我們有多出來的胸針，有沒目擊到達米安返回的證詞，我們還有參與本案的第二個超級罪犯！”

&esp;&esp;她越說，檢察官的臉色越難看。

&esp;&esp;艾瑪麗絲無視了他，正如他在法院門口無視自己。

&esp;&esp;“瘋帽匠為什麼要摻和進這樁案子裡？他對凱莉一個人做了手腳嗎？讓凱莉做假證對他有什麼好處？”

&esp;&esp;艾瑪麗絲猛一拍桌：“他為什麼不直接操控凱莉去殺人？”

&esp;&esp;“還是說，”她毫不避讓，與檢察官棕褐色的眼睛對視，“他有同夥負責這項工作？”

&esp;&esp;“我知道哥譚恰好有一個人，他的能力足以完美地欺騙每一個攝像頭、每一個人的眼睛。”

&esp;&esp;“泥臉。”她緩慢、沉重地吐出一個名字。

&esp;&esp;檢察官棕褐的眼睛烙在艾瑪麗絲視網膜深處，他似乎不需要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