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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雙手叉腰：“好啦，現在是扮演警察和嫌疑人的遊戲。你們肯定不是來布魯德海文旅遊的。”

&esp;&esp;艾瑪麗絲蹲坐在牆角，緩了一會兒。一個悲哀的訊息,她可能習慣了蝙蝠們狂野的飛行方式。

&esp;&esp;“我們是從哥譚追著一個案子的線索過來的。”她說。

&esp;&esp;哈莉嘰嘰喳喳地補充：“我們在找一具屍體。”

&esp;&esp;“你們兩位的組合很令人驚訝。”

&esp;&esp;夜翼伸手拉起艾瑪麗絲，他的制服上找不到藏東西的地方，但他偏偏摸出了一根棒棒糖遞給她：“吃點糖,感覺會好一點。”

&esp;&esp;哈莉氣鼓鼓地抱胸：“我媽媽教我別吃陌生人給的糖果。”

&esp;&esp;話雖如此，她的眼睛一直黏在艾瑪麗絲手中的糖上。艾瑪麗絲把糖紙剝開，完整的晶瑩的糖果塞進哈莉嘴裡。

&esp;&esp;她拉起哈莉受傷的手臂,問夜翼：“有包紮的東西嗎？”

&esp;&esp;哈莉反而不好意思地紅臉,她含著糖嘟囔：“沒事,過一會兒它自己就會好了。”

&esp;&esp;夜翼拋給艾瑪麗絲一個簡易的消毒袋和一小卷繃帶：“這是我最後的裝備了。”

&esp;&esp;艾瑪麗絲才不信他。

&esp;&esp;夜翼接著問：“你們兩個人怎麼湊到一塊兒了？”

&esp;&esp;哈莉得意地揚眉，手臂乖乖伸到艾瑪麗絲面前，享受老闆的包紮服務：“那還用問嗎，我是小艾最可愛的小助手！”

&esp;&esp;艾瑪麗絲幽幽道：“你還沒過試用期。”

&esp;&esp;“這不是大問題。”哈莉咬碎棒棒糖，哼哼

&esp;&esp;唧唧，“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比只會賣甜甜圈的肌肉男好一百倍。”

&esp;&esp;夜翼的嘴角微妙地勾了勾。他掩飾道：“稍等,我去發條訊息。”

&esp;&esp;面罩上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眼前的一幕,夜翼走開到天台的另一邊,把影片傳送給一個幾乎得不到回覆的賬號。

&esp;&esp;和往常一樣，對面沒有動靜。

&esp;&esp;但當號主有時間時，他會檢查這裡收到的訊息。這是他們的緊急聯絡賬號。

&esp;&esp;默默做完一切，夜翼回到兩個女孩身邊。

&esp;&esp;“現在你們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esp;&esp;艾瑪麗絲有一張名單，名次按照不同人在她心中的信任等級排序。夜翼——迪克，在名單上的前五位。

&esp;&esp;她認識他時，他還是蝙蝠俠呢。直到現在，她關於蝙蝠的印象裡仍存留有迪克的身影。

&esp;&esp;她簡單向夜翼交代目前的情況，經驗豐富的義警很快聯想到背後隱含的鬥爭，開始沉思。

&esp;&esp;兩張嚴肅的臉擺在哈莉面前，她不適應地縮了縮脖子：“可是我們在廢車場被埋伏了，那個倒黴的死人會不會早就被偷車賊切成一千塊扔進了下水道？”

&esp;&esp;艾瑪麗絲道：“哥譚的下水道和海文的下水道有什麼區別？”

&esp;&esp;哈莉敲著嘴唇：“哥譚下水道有殺手鱷和小所！”

&esp;&esp;“我不是指下水道的住民，我是指原因。既然廢車場有埋伏，這證明對方不是簡簡單單想要市長夫人的車。”

&esp;&esp;艾瑪麗絲解釋道：“偷車賊想拋屍，為什麼不直接在哥譚把屍體處理了？綁上秤砣往哥譚灣一沉，塞進建築工地的水泥或者像你說的，切成片扔進下水道，沒必要千里迢迢開車來布魯德海文銷燬一具正在腐爛的屍體。”

&esp;&esp;“呃。”哈莉不自覺矮下身，雙馬尾上的蝴蝶結垂頭喪氣地耷拉著。

&esp;&esp;夜翼耐心道：“所以屍體不過是把你們勾/引到海文的一個陷阱，在你們落入圈套前，幕後黑手不會輕易處理掉寶貴的誘餌。”

&esp;&esp;救命，哈莉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有兩個老師在她面前輪流講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