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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我該謝謝你。”她伸手捻掉哈莉眼角的一小塊黃芥末醬。

&esp;&esp;女丑角的幻影一下捂住胸口：“喔！”

&esp;&esp;哈莉愁眉苦臉：“小帕可能會生我的氣。”

&esp;&esp;“你太可怕了，”她憂鬱道，“我想找前任助理交流交流經驗……”

&esp;&esp;艾瑪麗絲一頭霧水：“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esp;&esp;她擦擦手：“快吃三明治，回哥譚要兩個小時呢。”

&esp;&esp;夜翼用裹屍袋裹住渾身是毒的屍體。哈莉開車，艾瑪麗絲坐副駕駛座，屍體躺平放在無人的後座。

&esp;&esp;艾瑪麗絲頭疼道：“希望我們不會被交警抓起來。”

&esp;&esp;“祝你們一路不會碰到警察。”夜翼說，他叮囑，“照顧好我的車，我和她還在蜜月期。”

&esp;&esp;哈莉挺起胸膛：“我保證還你一個完整的情人！”

&esp;&esp;她一腳踩足油門，車如子彈飛射出去，一轉眼夜翼只能看見一個扁扁的車屁股。

&esp;&esp;他嘴唇抖了抖：“……真的嗎？”

&esp;&esp;哈莉好歹休息了兩個小時，艾瑪麗絲忙了一夜沒閤眼。車速逐漸平穩，艾瑪麗絲的頭靠著車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直到車開到市長家附近才醒。

&esp;&esp;她揉了揉眼睛，給市長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esp;&esp;電話鈴響著，車拐進瑞文街。

&esp;&esp;沒人接電話。艾瑪麗絲沉下臉：“警察找上門了，有人向警局舉/報！”

&esp;&esp;明面上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發現笑點後，艾瑪麗絲本以為消失的屍體是為自己專門設下的圈套。很遺憾，幕後之人不打算錯過把市長拉下臺的機會。

&esp;&esp;哈莉的餘光掃動，她沒有轉彎。這裡是高檔小區，每輛車開進來都要登記，她們剛剛登記過是市長的訪客。小區門衛用無線電通知了市長家裡的人。

&esp;&esp;附近沒有警察。哈莉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下車。”

&esp;&esp;她扭頭看向艾瑪麗絲：“你快下車，我帶後排的朋友去市長家，這場亂子就扯不到你身上！”

&esp;&esp;艾瑪麗絲張了張嘴：“你的犯罪記錄——”

&esp;&esp;“犯罪記錄不重要。”哈莉推搡她，“警察沒辦法拿我怎麼樣。重要的是，你得是清白的，不然誰來替我們辯護？”

&esp;&esp;艾瑪麗絲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

&esp;&esp;她下車，飛快鑽進鄰家

&esp;&esp;的灌木叢後。

&esp;&esp;哈莉做了幾次深呼吸，她拍拍臉，自己給自己加油鼓勁，果斷地開車朝市長家的方向駛去。

&esp;&esp;再拐一個彎，一隊警察在路口攔下哈莉的車。

&esp;&esp;槍口警惕地瞄準她，哈莉雙手放在頭上，訕笑著從駕駛座上挪下來：“我沒幹壞事，我很乖的！

&esp;&esp;銀亮的手銬銬在哈莉腕上，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把哈莉夾在中間。

&esp;&esp;哈莉像一隻弱氣的鵪鶉，拘謹地鑽進另一輛警車裡。

&esp;&esp;“能不能說說話，大家都好嚴肅。

&esp;&esp;她尷尬地笑道，心裡直打哆嗦。

&esp;&esp;不會吧，應該不會有私刑拷問吧？

&esp;&esp;哥譚警察對她的印象好像……都不是太好？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

&esp;&esp;迪克的車？

&esp;&esp;被警局扣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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