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顫了顫，用力全力也無法眨眼。

&esp;&esp;這場對話的進行過於私密，庭上的其他人不明所以。

&esp;&esp;法官在庭上敲響法槌：“警衛，請迅速退出法庭。”

&esp;&esp;女警衛的手一揚，無數小球從她的袖中滾落，在地上炸開大片大片的綠色濃煙。人們在咳嗽中掩住口鼻。

&esp;&esp;法警緩步走進法庭正中：“退出去？我來就是為了摧毀這兒的！”

&esp;&esp;她摘掉警帽和假髮，放著盤好的黑色馬尾，身上的警服被她輕蔑地扔在腳下。

&esp;&esp;笑點出現在法庭中央，她狂妄地笑著：“如何，你們要來審判我嗎？”

&esp;&esp;“你、你！”法官瞪大眼睛，他極力想控制僵硬上揚的嘴角，卻不住向上提拉嘴邊的肌肉。

&esp;&esp;“咚”的沉悶一聲，他倒下去。

&esp;&esp;滾滾綠煙中，一個身影從笑點身後殺出來。

&esp;&esp;檢察官的揮拳被笑點抬臂擋住，他利落地後撤閃避，用證物袋卡死笑點的雙刃匕首。

&esp;&esp;“你果然來了，”灰眸的檢察官道，“也對，所有送小丑去死的仇人都在這兒了。”

&esp;&esp;法官、檢察官、律師和市長，這場庭審完全由小丑死刑隊組成。

&esp;&esp;“你們的法庭薄弱得可笑，”笑點抬腳踹開他，“我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混進來容易得像闖入一家狗狗公園。”

&esp;&esp;“哦，你這麼認為嗎？”

&esp;&esp;短棍迴旋，擊飛笑點的一把匕首。

&esp;&esp;一隻腳踹在笑點回防的手臂上，另一隻腳勾住笑點的腳腕，迪克以一隻撐地的手作為支點

&esp;&esp;旋轉，將笑點絆倒。

&esp;&esp;他抓住短棍，那節平平無奇的棍子在他手中甩了甩，向笑點攻去。

&esp;&esp;正手掃棍接反手刺胸，身體與手臂一同擺動扇形打擊絞飛另一把匕首。很難想象有人能在打鬥中做到如此華麗的動作，偏偏身姿又輕盈得像只飛鳥，每一個招式的銜接都如源源不絕的滾滾河水般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