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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居然反悔！

&esp;&esp;艾瑪麗絲雙手拍桌，掌心拍到桌面，buff在

&esp;&esp;身的感覺令人安心：“證人，請不要撒謊。警方可以調出你的行車記錄，案發當晚你在哪裡，我們一查就知道！”

&esp;&esp;“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裡，”司機眼神閃躲，他不敢去看庭上任何一人，害怕對上她們冷厲的雙眼，“我可能只是路過。”

&esp;&esp;艾瑪麗絲敲著胳膊：“你的意思是，你沒參與案件？”

&esp;&esp;司機咬牙：“我對你們所說的一切完全不知情！”

&esp;&esp;他改主意了，在攪局者的威脅和小丑的恐怖中，他選擇倒向小丑。

&esp;&esp;攪局者未必會對他做什麼，但小丑知道他出庭作證，一定會殺了他，他不想死！

&esp;&esp;“異議！”艾瑪麗絲冷冷道，“你在撒謊！”

&esp;&esp;她不給司機反應的時間，冷道：“在昨天——前天的庭審中，我們知道小丑幫的兔子頭套得靠其他人幫忙從外面扣上。”

&esp;&esp;“那麼，是誰幫死者戴上了頭套？”

&esp;&esp;她對司機緩緩勾唇：“頭套是本案的證物之一，還收在檢方的證物保管室裡，我拜託了檢察官，請他們檢查頭套上的指紋。”

&esp;&esp;檢察官慢悠悠地接話：“上面不僅有你的指紋，證人，而且只有你和死者的指紋。”

&esp;&esp;死者一定非常重視對艾瑪麗絲的刺殺，他懷念小丑在時的輝煌。出發前，他仔細地擦拭過他的頭套。

&esp;&esp;事與願違，司機與本案脫不開關係。

&esp;&esp;他驚恐地環顧法庭，一時分不清這些步步緊逼的獵人和小丑，究竟誰更可怕。

&esp;&esp;司機吸了一口冷氣，他只能強迫自己說：“我是去到案發現場了，可我什麼都沒幹，我只是負責接送他。”

&esp;&esp;他一口咬定：“我沒看到小丑，因為他很久沒回來，我直接走了。”

&esp;&esp;艾瑪麗絲在思考。

&esp;&esp;她早料到了這一幕，她可以很痛心地告訴攪局者，她在小丑幫眼裡不如小丑有威信。

&esp;&esp;她有對策，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做。

&esp;&esp;事情還能更糟糕嗎，再怎樣卑鄙的手段，也好過哥譚忽然冒出來一個三面律師或者幽靈律師。

&esp;&esp;艾瑪麗絲撐在桌上，她望著證人，突然提起別的事：“證人，你的手套箱裡是不是藏了一把槍？”

&esp;&esp;司機的瞳孔收縮成針尖，艾瑪麗絲語速不緊不慢，彷彿她就在現場，旁觀了一切。

&esp;&esp;“小丑殺掉的小丑幫成員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是想過這件事的，殺掉小丑為你的朋友報仇。”

&esp;&esp;“幻想很美好，可惜，你沒那個膽量。”

&esp;&esp;她所說的一切都沒有證據，可這份與事實驚人的相似攻破了司機的心理方向。

&esp;&esp;他顫抖著，耳邊迴盪著艾瑪麗絲的話。

&esp;&esp;“擁有接近小丑的機會時，你光顧著瑟瑟發抖了，你害怕他看出你的心思，害怕他認為你和你的朋友一樣，是他的汙點，害怕他發瘋。”

&esp;&esp;“也許有一場意外讓你得救，在小丑的槍下活了下來。你說，發現你的背叛之心後，他會給你挑一個什麼樣的死法呢？”

&esp;&esp;“這是威脅，她在威脅我！”司機雙手抱頭，崩潰地大喊，“我不作證了，我要出去！”

&esp;&esp;“沒人威脅你。”檢察官說，“其實你心裡清楚，小丑在哪裡對你來說最安全。”

&esp;&esp;地獄。

&esp;&esp;只有他在地獄遭受折磨，司機在人間才能得到安全。

&esp;&esp;司機怔怔地放下雙手：“小丑是上了我的車，但我沒看到他殺人。”

&esp;&esp;他指向被告席的凱文：“他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