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的怨氣之重，猶如一片烏雲聚在律所天花板上。

&esp;&esp;艾瑪麗絲自知理虧，她嘆氣：“好吧，我要使出絕招了。”

&esp;&esp;傑森看她拎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在他面前開啟，點進一個小遊戲網站。

&esp;&esp;大都會格鬥，正在載入。

&esp;&esp;艾瑪麗絲盛情邀請：“玩不玩？”

&esp;&esp;傑森：“……玩。”

&esp;&esp;為了討好失落的頭罩公主，艾瑪麗絲忍痛讓出了超人的角色，自己玩機甲光頭盧瑟。

&esp;&esp;雙方在星球日報下展開激烈戰鬥，最終，傑森技高一籌，用超人召喚出蝙蝠俠，對盧瑟使出熱血沸騰的組合技，取得勝利。

&esp;&esp;艾瑪麗絲怒道：“這不公平，蝙蝠俠又不是大都會人！”

&esp;&esp;傑森得意洋洋：“他們是世界最佳搭檔，有本事你讓盧瑟也找一個搭檔。”

&esp;&esp;“可惡，”艾瑪麗絲抱頭，“既然超人能召喚蝙蝠俠，那盧瑟應該也能召喚小丑。”

&esp;&esp;傑森殘忍低語：“可是小丑已經死了啊。”

&esp;&esp;兩人皆是一愣，對視，慢慢彎起

&esp;&esp;邪惡的微笑。

&esp;&esp;角落裡的衣架動了動，傑森目光一凜，蝙蝠鏢比聲音更先到達：“誰在那裡？”

&esp;&esp;一隻手接住蝙蝠鏢，厚實的手甲擋住蝙蝠鏢鋒利的刀鋒。

&esp;&esp;黑暗從黑暗中走出，在小燈下露出半邊身子。

&esp;&esp;艾瑪麗絲心情有些複雜：“晚上好，蝙蝠俠……傑克。”

&esp;&esp;“傑克不是我的真名。”蝙蝠俠說。

&esp;&esp;艾瑪麗絲點頭：“我知道。”

&esp;&esp;下一刻，他做出了讓在場另外兩人都震驚的舉動。

&esp;&esp;蝙蝠俠勾住面罩的邊緣，向後一拽。他在這間小小的律所裡脫下了面罩。

&esp;&esp;那張臉和傑克有不小差別，鼻樑更挺，皮肉更緊，面部線條更流暢。

&esp;&esp;那是一張哥譚無人不知的臉。

&esp;&esp;布魯斯·韋恩道：“我想邀請你去韋恩莊園過聖誕。”

&esp;&esp;艾瑪麗絲完全凝固在沙發上，好似一隻可憐兮兮的附巖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