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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雜誌下週發行,哈莉對此期待不已。她用薯條蘸冰激凌,嘴裡塞滿了東西：“你下午還是要過去嗎？”

&esp;&esp;艾瑪麗絲苦著臉：“是我主動去向他請教,讓人家等不好。”

&esp;&esp;她又對哈莉叮囑：“下午如果有委託人上門，先別接委託，等我回來以後再看情況。”

&esp;&esp;艾瑪麗絲嘆氣：“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緊張了,感覺像是回到了等獎學金名單公佈的時候。”

&esp;&esp;哈莉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沒關係，我相信他不會一怒之下把你趕出來。”

&esp;&esp;謝謝你的安慰,更緊張了。

&esp;&esp;布魯德海文之行後,艾瑪麗絲愈發感受到自己的技能匱乏，僅僅是強運和血條厚不夠她應付哥譚大大小小的麻煩。

&esp;&esp;她向攪局者請教,想要補足她生存能力的欠缺。

&esp;&esp;攪局者很認真地打了一大段話。

&esp;&esp;在反覆強調不是她看不起艾瑪麗絲後，她直白道：“有時候我覺得布魯斯把全哥譚有體操天賦的小孩都搜刮來了,大家組隊去參加奧運會能拿世界冠軍。”

&esp;&esp;“以你的運動神經和生活方式,沒必要效仿他們。”

&esp;&esp;她發了非常多可愛的表情包,希望艾瑪麗絲不要生氣，接著大訴苦水，生動形象地描述了自

&esp;&esp;己的一二三四五個訓練倒黴時刻。

&esp;&esp;“但是有一個人可以教你一些用得上的東西，”轉折，“我去幫你問問他。”

&esp;&esp;於是有了今天下午這場會面。

&esp;&esp;艾瑪麗絲的腳踏車停在恢宏漆黑的莊園鐵門前，她有些拘謹地搓了搓臉。

&esp;&esp;鐵門邊的可視門鈴亮起，艾瑪麗絲只看到一個頭頂：“等著。”

&esp;&esp;她在鐵門外等了接近十分鐘，遠遠看到兩隻狗一前一後歡快地跑過來。其中年老的那隻大狗隔著鐵門很仔細地嗅了嗅，謹慎地打量這位客人。

&esp;&esp;達米安雙手抄著口袋，慢吞吞沿車道走下來：“ace、提圖斯，阿德金斯是客人。”

&esp;&esp;年輕的狗機敏地衝艾瑪麗絲汪汪幾聲，兩隻前爪按在電子門鎖上。

&esp;&esp;吱呀一聲，鐵門開啟。

&esp;&esp;達米安向她介紹：“這是ace，這是提圖斯。”

&esp;&esp;艾瑪麗絲不明所以地看著兩隻乖乖蹲坐在自己面前的狗狗，試探著伸手過去，挨個摸摸它們的腦袋。

&esp;&esp;兩隻狗尾巴像兩個螺旋槳似地飛快甩動，區別只在於ace的動作更矜持，而提圖斯充滿熱情。

&esp;&esp;“很好，”達米安說，“以後它們可以來給你開門。”

&esp;&esp;你認真的嗎，你們家的狗狗是不是有點太聰明瞭？

&esp;&esp;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達米安冷嗤一聲：“它們比絕大多數人類都要忠誠聰慧。”

&esp;&esp;他吹了聲口哨，兩隻狗得到解散的指令，精力充沛地在草坪上追逐打鬧，撲進樹下堆成小山的落葉裡打滾。

&esp;&esp;達米安帶著艾瑪麗絲走進莊園深處。一棟華麗古老的大宅藏在樹林深處，冬日光禿的黑色枝椏似崎嶇的線條伸向天空，給宅邸帶來幾分哥特的奇異美感。

&esp;&esp;它實際上就是一座中世紀的城堡，有寬大的側翼和戴著紅帽子的塔樓。華麗的半圓拱窗嵌在成排的雕塑與石欄下，財富以不容置疑的姿態傾軋下來。

&esp;&esp;達米安推開厚重的大門，他和艾瑪麗絲穿過掛滿畫像的大廳與鋪滿地毯的樓梯。

&esp;&esp;“你的教室在三樓右側第八個房間，潘尼沃斯說那裡空間足夠大。”

&esp;&esp;艾瑪麗絲走得兩腿發軟，她機械地挪腿：“下次我能把腳踏車騎進來嗎？”

&esp;&esp;光是從大門走到大宅，她們就走了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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