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一般類似的情況下，其他人會選擇讓自己的手下給你開後門，不登記直接放你進去。哈維是一個特例，他被看管得太嚴實了，不是每次輪崗的門衛都對他尊崇有加。”

&esp;&esp;艾瑪麗絲晃晃手指：“遇到不方便的情況，你需要用別的辦法混進去。偽造一個身份、易容，關鍵點在於不能在登記表上留下任何資訊，哪怕是虛假的資訊也不行，門衛會當場查證。”

&esp;&esp;“還有一個辦法，魔術師的隱形墨水。”

&esp;&esp;“在門衛眼中，你只是用普通的藍色墨水登記了自己的資訊。可門衛看不見的時候，墨水接觸到空氣，過段時間就會自己消失。”

&esp;&esp;艾瑪麗絲讚歎：“真正絕妙的地方是，下一個人登記時，他的筆跡會覆蓋你留下的所有資訊，想從下一頁紙上的凹痕復拓你的筆跡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esp;&esp;莫蘭強調：“幾乎。”

&esp;&esp;艾瑪麗絲微笑：“蝙蝠俠或許能分辨出你的字跡，但我沒這個本事。我用了一點取巧的辦法。酚酞和酒精混合，可以製造出最簡單的鹼性隱形墨水，我掃描了紙上的化學痕跡。”

&esp;&esp;莫蘭不冷不熱道：“我不信你沒用一些蝙蝠小裝備。”

&esp;&esp;“畢竟我是親蝙蝠派嘛。”艾瑪麗絲耍賴道，“你犯了一個錯誤，莫蘭。你留下的地址是你當年讀碩士時住的學生公寓。”

&esp;&esp;“一間學生公寓擁有過很多任主人。”

&esp;&esp;“可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名字。”

&esp;&esp;塵埃落定，莫蘭微微撥出一口氣。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窘迫驚訝，好像他潛意識中早就料定，艾瑪麗絲總有一天能抓住他的破綻。

&esp;&esp;他問：“證人走了警方的線，你是故意瞞我，不想讓我告訴哈維？”

&esp;&esp;“昨晚我不是隻在哥譚到處救火救小孩的。”艾瑪麗絲抱怨，“蝙蝠少女追查到了貓頭鷹之名的運營ip。”

&esp;&esp;“屬於貓頭鷹法庭

&esp;&esp;？”

&esp;&esp;“原本屬於貓頭鷹法庭，”艾瑪麗絲說，“後來落到另一個人手裡，名單擴充了一倍左右。法庭原本沒打算丟這麼多人出來擔責。”

&esp;&esp;莫蘭慢慢道，消化艾瑪麗絲給出的資訊：“你們認為後一個人是哈維。”

&esp;&esp;“蝙蝠俠不是我們，”艾瑪麗絲說，“等他有空，他一定會去找哈維好好談談。”

&esp;&esp;莫蘭坐到椅子上，他自嘲地笑了兩聲：“說吧，你想做什麼？”

&esp;&esp;艾瑪麗絲嘻嘻咧嘴：“沒辦法，這件事瞞不住你，我只能提前攤牌。”

&esp;&esp;她打了一個響指，檢察官休息室的衛生間裡，走出一位與艾瑪麗絲打扮一模一樣的西裝麗人。

&esp;&esp;單憑外表，誰也不可能把她和艾瑪麗絲區分開。

&esp;&esp;兩位艾瑪麗絲手拉手，裝模作樣地向莫蘭鞠躬。

&esp;&esp;“介紹一下，”左邊的艾瑪麗絲說，“這是我異父異母的雙胞胎姐妹，攪局者。”

&esp;&esp;知情人口中她有另一個名字，艾瑪芬妮。

&esp;&esp;右邊的艾瑪芬妮撅了撅嘴，用和前者毫無差別的嗓音道：“好啦，姐妹，請教教我出庭的技巧，我還沒當過檢察官呢。”

&esp;&esp;莫蘭臉色青黑：“……是檢察官助手！”

&esp;&esp;艾瑪麗絲仔細思考，切切叮囑：“記得威懾你聽到的每一句證人證言，只要有感覺不對的地方就拍桌子，就算你沒想到哪裡不對也要昂首挺胸、理直氣壯。”

&esp;&esp;“一言蔽之，虛張聲勢。”

&esp;&esp;艾瑪芬妮嚴肅得像即將出發去蟹堡王上班的海綿寶寶：“我準備好了。”

&esp;&esp;“祝你一切順利，姐妹。”

&esp;&esp;她們倆真切地擁抱了一會兒，艾瑪麗絲開啟窗戶，向莫蘭擺擺手：“希望你能替我在哈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