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瑪麗絲眼睜睜看著他開始脫衣服，她哽住，雙眼大睜：“……我知道你身材很好，但你一定要在這種關鍵時刻表演脫/衣/舞嗎？”

&esp;&esp;這種好東西為什麼不能換一個寬裕的時間容她慢慢欣賞？

&esp;&esp;“謝謝，”傑森皮笑肉不笑，“你的誇獎讓我很生氣。”

&esp;&esp;他脫掉上身的制服，露出精壯的後背，陳舊的疤痕遍佈肌肉的每一個起伏。那是一張傷痕累累的畫紙，上面用黑色顏料勾勒出一副建築結構圖。

&esp;&esp;“我上次就注意到，除了律師徽章以外的東西都帶不進來，不然我早就把全身裝備卸下來給你了。”他扭頭說，“快記，時間不多！”

&esp;&esp;他好貼心，貼心到艾瑪麗絲不忍心問是誰幫他把建築圖畫到背上的。

&esp;&esp;韋恩莊園在三十三年後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改造，和托馬斯在時的莊園幾乎是兩個建築。所幸莊園的地上部分沒有太大改動。

&esp;&esp;艾瑪麗絲頭頂夜空與烏雲，離開韋恩莊園。這裡沒有蝙蝠俠修建的各種隱蔽車道，她用阿爾弗雷德教的手法偷走了托馬斯車庫裡的一輛摩托車。

&esp;&esp;摩托車殺進風裡，艾瑪麗絲根據傑森提供的地址，趕到拉里的公司。

&esp;&esp;案發不過幾天，公司裡的員工已被全部清走，偌大的科技公司連一個夜間保安都沒有。

&esp;&esp;艾瑪麗絲很容易撬開後門的門鎖溜進去。她沒有開啟手電筒，而是按照圖紙上標註的位置進入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esp;&esp;這家公司是拉里在哥譚的試水產物，公司大樓一共有十層，頂樓是拉里的總裁辦公室。

&esp;&esp;這一段圖紙有問題，它標註出的面積比其餘九層樓都要少。當年負責修建的建築師得了老年痴呆，從他嘴裡問不出訊息。

&esp;&esp;艾瑪麗絲摸黑排查過總裁辦公室的每一個角落，她摸到辦公桌後的巨幅油畫，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