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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yoyi1個；

&esp;&esp;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胖胖廢柴、時光咖啡不加糖、 律師的身世十分普

&esp;&esp;如果一對男女在槲寄生下相遇,得到親吻的人要從頭頂懸掛的槲寄生枝頭摘下一顆漿果。

&esp;&esp;艾瑪麗絲盯著指間熟透的漿果，她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

&esp;&esp;苦得她頭皮發麻。

&esp;&esp;聖誕節當天下午，史蒂芬妮和芭芭拉回到自己家和親人過節。布魯斯和迪克在蝙蝠洞待著。

&esp;&esp;屋外的草坪上,達米安忙著訓練貓貓狗狗。卡珊德拉和提姆在二樓的健身房練手。

&esp;&esp;傑森和阿爾弗雷德在廚房忙活，艾瑪麗絲過去幫忙，被兩人避之不及地趕出來。

&esp;&esp;她躺在沙發上，研究手裡的槲寄生漿果。客廳酒紅色的天鵝絨窗簾拉開,下午的陽光落進屋裡，照得鮮紅的漿果通透如珠寶。

&esp;&esp;聖誕節後，她就要收拾東西回米勒灣了,律所也可以重新開門營業。

&esp;&esp;艾瑪麗絲喝了口水，沖掉嘴裡的苦味，準備上樓收拾行李。

&esp;&esp;她走過樓梯,碰巧迪克從書房裡走出來。書房的老爺鐘後有直通蝙蝠洞的密道。這位嘴角青腫的可憐人剛從蝙蝠洞出來。

&esp;&esp;艾瑪麗絲詫異地看他青腫的半邊臉：“你和韋恩先生打架了？”

&esp;&esp;迪克臉還腫著,說話口齒不清：“一點小事……呃……也不是小事,他打掉了我一顆牙。”

&esp;&esp;看到艾瑪麗絲皺眉，他連忙為布魯斯辯解：“那顆牙被人做了手腳，他特意打掉檢查。”

&esp;&esp;蝙蝠俠的拳頭是鑽頭嗎,這麼精準。

&esp;&esp;迪克下意識舔過一排牙齒中的缺口，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們確實有吵架,他不希望我摻和到他手頭的案子裡去。”

&esp;&esp;蝙蝠俠正在調查貓頭鷹法庭,他只在平安夜的凌晨擁有了一個短暫的假期，醒來又開始忙碌。

&esp;&esp;艾瑪麗絲不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麼。

&esp;&esp;作為莫里斯別墅的當事人,她沒過問古瑪的下落。別墅的大案沒驚動到哥譚一星半點，全被人壓了下來。

&esp;&esp;蝙蝠俠和夜翼前往地宮調查時,那裡只剩下一片廢墟。好在紅羅賓和紅頭罩提前做了點手腳,讓他們不至於調查無門。

&esp;&esp;迪克苦笑兩下：“本來我想在你面前說說他的壞話,但是轉念一想，換做是我，我也不想讓親近的人摻和到危險裡。”

&esp;&esp;蝙蝠俠的拒絕阻止不了夜翼的決心，就好比紅頭罩和紅羅賓，他

&esp;&esp;們私下在偷偷行動。

&esp;&esp;迪克換了一個話題：“布魯斯喊你下去，他有東西給你。”

&esp;&esp;他大概是提前知道了些內情，小心翼翼地透了個口風：“艾瑪，你對你的親生父母有印象嗎？”

&esp;&esp;其實，艾瑪麗絲對自己的父母沒有印象。

&esp;&esp;她被收留到孤兒院的時候年齡還小，並不記事。孤兒院的嬤嬤們對孩子們很照顧，生活雖然困苦，但精神上她過得十分富足。

&esp;&esp;等艾瑪麗絲上學，她不是校園風雲人物，只是諸多不引人注意的書呆子中的一個。她生命的前半段平凡而安逸，一步一步踏實得彷彿玩塗畫遊戲，按照編好的數字給畫布塗色。

&esp;&esp;她是在讀書後才認識到布魯斯·韋恩有多了不起。

&esp;&esp;韋恩在城市裡建起一棟棟高樓大廈，那些醫院、孤兒院、收容所都因他的庇護而存在。他創立各種各樣的基金會，讓金錢能流入需要幫助的人手裡。

&esp;&esp;艾瑪麗絲的童年因他而和平幸福，他在無形中照料了數不清的老弱病殘，給予那些不被命運眷顧的人機會。

&esp;&esp;假如這座城市最有錢的人不是布魯斯·韋恩，艾瑪麗絲的人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