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哈莉哼哼唧唧：“這樣我們就不能一起過聖誕節了，我還想把小帕介紹給你認識呢。小帕準備了好幾盆盆栽，聽她說都是好孩子，可以放在律所替我們站崗。”

&esp;&esp;“下次有機會，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吃飯。”

&esp;&esp;她突然記起，哈莉口中的“小帕”正是大名鼎鼎的毒藤女。她吃蔬菜會不會被認為是食用毒藤女同類。

&esp;&esp;艾瑪麗絲改口：“我們一起聊天就好。”

&esp;&esp;哈莉只消沉了一小會兒，很快高興地開導自己：“那我可以和小帕一起度過一個美妙的聖誕節。”

&esp;&esp;她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小貓咪怎麼辦，我送到韋恩莊園去？”

&esp;&esp;“好吧，”艾瑪麗絲妥協，“莊園裡有貓有狗，還有牛，它馬上就能擁有很多玩伴了。”

&esp;&esp;距離聖誕節只有不到一週時間，韋恩莊園展開了忙碌的聖誕準備工作。

&esp;&esp;阿爾弗雷德預訂了一棵很高的歐洲銀冷杉作為聖誕樹。

&esp;&esp;他從閣樓的雜物間裡找出聖誕擺件和聖誕掛飾，用槲寄生的枝條編織花環。莊園活動的每一個人都會被他拉過去打下手。

&esp;&esp;這些工作都和艾瑪麗絲沒有關係，她快要被阿爾弗雷德佈置的課後作業折磨瘋了。

&esp;&esp;阿爾弗雷德似乎想把自己一生所學到的本領全部塞給她，要不是艾瑪麗絲的運動神經實在不發達，他很可能要把自己的特工身手一比一復刻到艾瑪麗絲身上。

&esp;&esp;和史蒂芬妮出去逛街是艾瑪麗絲難得的休息時間。聖誕節快到了，她們要出去給其他人買禮物。

&esp;&esp;除了史蒂芬妮外，同行的人還有蝙蝠少女和遺孤。她們的名字是芭芭拉和卡珊德拉。

&esp;&esp;四個女孩勾肩搭背在商場裡橫行，頗有揮手包下整間商場的氣勢。

&esp;&esp;艾瑪麗絲列了一個好友名單，上面都是聖誕節和她互送禮物的人。

&esp;&esp;她買好一樣東西，就在一個名字上打勾。

&esp;&esp;給芮妮準備的圍巾，給勞拉買的香水，莫蘭檢察官的禮物是一

&esp;&esp;件花裡胡哨的聖誕毛衣，詹姆法官能收到一頂毛線帽……

&esp;&esp;最後剩下一個名字，遲遲找不到適合他的東西。

&esp;&esp;她們在咖啡店放下大包小包休息時，史蒂芬妮的腦袋鬼鬼祟祟地靠上艾瑪麗絲的肩膀。

&esp;&esp;“呀， 她拿捏著腔調，“是不是很難抉擇，要不要問問可愛的史蒂芬，尋找靈感呢？

&esp;&esp;艾瑪麗絲偏頭：“那麼，可愛的史蒂芬有什麼情報要和我分享呢？

&esp;&esp;史蒂芬妮攤手：“好吧，我說實話，其實我們往年沒有這麼莊重。

&esp;&esp;芭芭拉解釋道：“聖誕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

&esp;&esp;她意有所指：“很多人會在這時候行動，所以我們總是很忙，運氣差一點，平安夜到聖誕節兩天，我們都在外奔波。

&esp;&esp;卡珊德拉道：“今年情況好了很多。

&esp;&esp;沒有一天擊殺一個政府官員的狙擊倒計時，沒有連環殺手流竄作案，沒有阿卡姆瘋人院大越獄，沒有莫名其妙的病毒感染全哥譚的市民。

&esp;&esp;一個和平、庸俗又快樂的聖誕節，所有人都在享受購物和裝扮房屋。

&esp;&esp;史蒂芬妮撐著臉頰，腮邊的軟肉擠出一個小小的鼓包：“跑題了。我想說，不管你送什麼，傑森都會歡天喜地地收下，說不定還會把它放在枕頭底下，每天晚上拿出來擦灰。

&esp;&esp;艾瑪麗絲想象出那個場面，頭皮發麻：“那送什麼東西不就更重要了嗎？

&esp;&esp;大半夜看到別人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槍，面色迷醉地細細撫摸，真是完美的噩夢素材。

&esp;&esp;“不， 芭芭拉麵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我認為恰好相反，這個禮物萬